,它都綿軟得像一團死肉,越想快一點,越毫無反應。
電腦裡的主角似乎是到了,發出讓人耳赤的驚叫,言驚蟄感到無比的難堪與潰敗,晃動的手腕一點點慢了下來,呼吸疲憊而綿長。
這感覺太熟悉了,曾經被趙榕試探的許多次,他都……
“在想誰。”
段從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冷漠又平淡。
座椅又被踢動了,言驚蟄下腹一緊,睜開眼正正迎上段從的目光,心臟底部猛地擴散開不受控制的麻意。
“別……”他想讓段從別看,肩膀佝得更緊,手指卻中邪一樣停不下來。
“都吃藥了,還這麼沒作用?”
段從往前傾傾身子,抬腳踩在座椅邊沿,以一種很壓迫的姿勢,將言驚蟄封鎖起來。
“你和她做成功的那兩次,有了言樹苗的那次,在想什麼,嗯?”
“在想我嗎?”
那些陰暗的情緒破籠而出,段從直勾勾盯著他,嘴角危險地抿起來。
“對著女人怎麼都不行的時候,想起過我都怎麼糙你嗎,言驚蟄?”
最後一句提問已經完全壓抑成了氣聲。
伴隨著段從突然踩向他的腳掌,言驚蟄眼眶酸燙,淚腺牽連了全身的神經,呼吸抖得厲害,劇烈哆嗦到說不出一個字。
感受到腳底隱約的搏動與溼潤,段從有些意外地動動眉毛。
他逼迫自己收攏情緒,在言驚蟄那裡多踩兩秒才緩緩推開椅子,擦乾淨腳底,他拿起手機看眼時間,告訴言驚蟄:“不到6分鐘。”
言驚蟄蜷縮著把臉埋進椅背,並起腿企圖遮擋住一片狼藉,無比難堪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