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刺激。然後記下來效果……”
段從捏捏藥盒,從上往下盯著他。言驚蟄看著他的手指,只覺得被來回拿捏的其實是自己。
“還有嗎?”他聽見段從繼續問,“沒說的都說完。”
沉默了足有半分鐘,言驚蟄輕輕將藥盒從段從手中抽回來。
“他說最好先從晚上開始吃藥,興奮度比較高。建議和伴侶一起,多嘗試。”
言驚蟄的口吻帶上了難以啟齒的啞然。
“儘量一起提高那方面的頻率,還有興趣。”
段從沒說話。
過了會兒,他突然“嗯”一聲,轉身朝客廳走。
“想讓我幫你直說。吭哧癟肚的。”
曾大夫提到“伴侶”時, 言驚蟄想到的確實是段從。
他是出於本能,但沒有真敢往實施上想,冷不丁聽段從來了這麼一句,他先是一愣, 隨即就緊張起來。
“不用, 不用。”他手足無措地連聲拒絕, “我自己就行。”
想起段從早上說過曾大夫很貴, 他忙又補充:“看病的錢我會還給你的, 現在手頭能用的沒那麼多, 我慢慢還,儘量快一點。”
“謝謝你。”
段從已經走到客廳了,回頭瞥他一眼,語氣淡漠下來:“隨便你。”
為了言樹苗開學,言驚蟄今天專門跟學生之家請了一天假。
現在離放學還有一會兒, 他亂七八糟地把藥品說明書大概過一遍,在自己房間收好,去廚房準備午飯, 在忙碌的空隙裡思考之後的安排。
順利入學只是第一步, 接踵而來的繁瑣問題還有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