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抱,跟你靠近一點兒都要躲。”段從洩憤的在他耳廓上咬一口,“我還沒跟你抱怨,你給我上起課了。”
“說吧,節氣老師,”他鬆開言驚蟄,帶著痞勁兒看他,“還有什麼要求。”
言驚蟄被他這個稱呼逗笑了:“什麼節氣老師……”
“言樹苗問什麼了?”段從看他笑,嘴角也彎起來,又親親言驚蟄的腦門兒。
“他問我怎麼躲著你,怕我們又吵架。”
“小朋友都覺得不應該。”段從樂了,“你怎麼跟他解釋的。”
“我能怎麼解釋……”言驚蟄不好意思,“我跟他說是我沒注意,會跟你道歉。”
“哦。”段從把他往床頭一推,欺身壓上來,“道歉就該有個道歉的樣子。”
會沒開成,自己又要被開了。
言驚蟄的絮絮念被堵在口舌之間,認命的環上段從的脖頸。
不過讓二人都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在言樹苗面前無法自然相處的這個症狀,最後竟然是被段從媽媽開解開的。
元旦那天大人小孩都放假,言樹苗頭天說想吃火鍋,言驚蟄精打細算的考慮著是出去吃,還是買點菜在家煮一煮,段從接個電話回來,開口道:“別麻煩了,今天去家裡吃。”
“在家吃也得買菜,”言驚蟄沒聽出那個“去”字的含義,自顧自的忙忙叨叨,“買兩份鍋底吧,言樹苗之前說喜歡吃番茄鍋……”
“嗯。”段從衝著手機又發一條語音,“買番茄鍋底吧,媽。”
言驚蟄一愣。
“去你家裡?”他反應過來,有些無措。
“小老太太想我了。”段從跟他解釋,“喊我回家吃飯。”
“那我們就不去了吧。”言驚蟄對於段從的家庭是真的懷有一種刻在骨子裡的距離感,“你回家陪叔叔阿姨,我帶言樹苗隨便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