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當然也能找到,姐夫手裡就有房源,租金也都是他不敢想的高度。
“這個位置,”他遲疑著問,“應該很貴吧?”
如果不是韓野提到了言樹苗燙傷的事,讓言驚蟄確實有點動心思,這句話他連問都不敢問。
“錢你不用管。”
韓野對這個問題卻顯得很無所謂。
“說是租,其實就相當於找人幫她看房子。正經找個專門看房子的還得倒給人家錢,找你連錢都不用給,要麼說找你給我幫忙呢?”
房子總不住人舊得快,確實有這種說法。
可這事兒落在自己頭上,言驚蟄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那不行的。”他連連搖頭,扯扯言樹苗的胳膊示意他別亂跑,“不給錢我肯定不行,就算你說是幫忙,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韓野倒是有些沒料到,言驚蟄都困難成這樣了,還能在給錢這件事兒上這麼固執。
想了想,他問言驚蟄:“你現在租的房子,一個月多少?”
“現在的是姐夫幫著找的,一室一廳,勻下來每個月一千八。”言驚蟄說。
“那你也給一千八不就得了。”韓野無所謂地擺擺手,“在哪住不是住。”
租房子這種對於言驚蟄來說天大的事,在韓野口中,卻像是在玩一樣,張嘴就給定了。
“那怎麼行?”言驚蟄一聽都替他急,“這房子租金翻一倍都有人租的。”
“有人租也得看我樂不樂意給。”韓野有些不耐煩,他不喜歡在錢上來磨叨個沒完,“說了是找合適的人幫忙看房子,順便租,又不是為了賺那點租金。”
“願不願意你說句話就行了,別扯那麼多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