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行為,能被折騰出多少讓人面紅耳赤的花樣。
段從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強,前期多耐心,後期就有多兇狠。
有時候兇到了可怕的地步,他會像野獸一樣將言驚蟄死死壓制著,邊釋放邊掐著下巴逼他轉頭,吮舔他滾燙驚顫的眼縫,沙啞著嗓子要求:“……說你是我的。”
劇烈的心跳隔著面板貼合在一處,迸發出的愛與佔有,幾乎能將人融化。
直到言驚蟄抖著嘴角重複,段從會滿意地捂住他的匈口,一遍遍吻他後頸,在他瘦削凸起的肩胛骨上留下細密的齒痕,酸痠麻麻,像在做隱秘的標記。
言驚蟄真的不敢想,段從對別人說這種話,做這些事的情景,心裡酸得直縮縮。
把腦海裡湧現的種種畫面掩壓下去,他水也不倒了,轉身朝臥室走:“我去洗個澡。”
三個人的空間只剩下兩人,電視的聲音就格外明晰起來。
身後的柯南還在一驚一乍的“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言樹苗也跟著一驚一乍地學,段從垂著眼睛又攪和兩下面,下頜線緩緩繃起來,也起身離開餐桌,將碗端進廚房收拾。
這之後到年前的一段時間,言驚蟄明顯比之前更忙了。
——段從是這樣感覺的。
以前言驚蟄的手機兩三天響不了一聲,現在沒事兒就彈訊息,關鍵他好像聊得挺開心,段從每次看見他捧著手機眯眼笑,整個人就有股說不來的煩。
上學的時候也沒見跟他回訊息有這麼積極。
“什麼意思?”
韓野翹著二郎腿,一條胳膊向後反搭在椅背上,店裡有些吵,他往前傾了傾身。
“言驚蟄有人了?”
他從上次段從回老家送足浴桶後,就懶得再摻和這倆人的事兒,對於段從把言驚蟄弄回家住,只覺得無語,也懶得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