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懶,說話算話,給你看我的黑歷史照片,你肯定會笑的。」秦簷予眉梢輕挑。
聞言,江籟感興趣的接過了相簿,和秦簷予一起坐到了旁邊的軟墊上,翻看起來。
相簿封殼上寫著這一本是秦簷予一歲前的照片,江籟開啟一看,入目第一張就是一個坐在嬰兒車裡、被打扮成了……有點像是屎殼郎……的小孩。
不僅穿著像,這小孩懷裡還放了一個棕色的大圓球,雖然可以看出這圓球是毛絨製品,但配上穿著……就是很有屎殼郎的氛圍。
江籟眼睛微微睜大:「……」
然後他笑出了聲,對秦簷予道:「開啟之前,我以為頂多是衣衫不整或者被打扮成小姑娘的照片,沒想到你家裡人這麼……前衛啊。」
秦簷予也忍不住笑,跟江籟細說:「這一身是我大哥幫我打扮的,打扮好之後他就推著我出去轉悠。我大哥說,當時他就是正好在研究屎殼郎,覺得好玩,不過因為這個,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有傳言,說他是真的很不待見我這個弟弟。」
相簿接著往後翻,還有嬰兒時期秦簷予被打扮成「樹葉」的,一身綠油油的樹葉狀穿著。
「這是你母親給你打扮的?」江籟失笑。
秦簷予點點頭:「被我大哥影響了,我母親也開始對我的穿著下手了。」
這一本相簿看完之後,秦簷予又去換了一本新的,江籟接到手裡,一看已經是秦簷予十八歲時的照片了。
「中間十幾年的照片不方便給我看?」江籟莞爾。
秦簷予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你剛看完我坐嬰兒車時期的照片,這一本能挽回挽回我高大成熟的形象。」
江籟被逗得直笑。
他們在這個房間看了很久的相簿,秦簷予時不時說一下照片背後的故事,氣氛很融洽輕鬆。
直到秦簷予拿來他六歲時的相簿,其中有一張照片是秦簷予和一個躺在嬰兒床上的孩子的合影。
江籟微微一頓。
秦簷予的笑意也斂了一點,輕嘆說:「這個孩子,是我大哥大嫂的兒子。」
江籟垂了垂眼,心想果然是。
秦簷予:「不過……你還記得嗎,之前我跟你說過,我大哥大嫂雖然恩愛,但他們至今都有個遺憾,那個遺憾就是我這個侄子。」
「我這個侄子兩歲的時候,大哥大嫂帶他出門,結果出了意外,在商場裡遇到了火災。」
「現場很亂,大哥大嫂推著侄子的嬰兒車和保鏢走散了,推著車不方便,大哥就想把孩子抱出來抱著走快一些,可是他們剛停下來,頂上一些活動裝飾用的泡沫板就燃燒著往下掉。」
秦簷予回憶著曾經聽秦行風和宋盡雪說過的情況,接著道:「他們躲了一下,然後有泡沫板要掉到嬰兒車裡了,退開又沒有空間,所以一時慌亂,就鬆開了嬰兒車、往前推了推。」
「然而周圍其他人也在躲,嬰兒車車輪也沒鎖,大哥大嫂想要把嬰兒車抓回來,已經不那麼容易了。等泡沫板不掉了之後,他們就沒再看到嬰兒車。」
那個,監控也沒有如今這麼發達便利,秦行風和宋盡雪好不容易聯絡上保鏢一起找,結果只在商場另一層樓的拐角找到了嬰兒車,車裡的孩子已經不見蹤影。
滿心愧疚又傷心欲絕的夫妻倆,還有整個秦家都一起找線索,最終透過拼湊對比部分路人的相關記憶,推測孩子應該是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抱走了。可是當時每個人都匆匆忙忙,根本沒人記得那個男人長什麼模樣。
秦家繼續找下去,繼續四處散發高額酬金的尋人啟事,甚至對外宣稱只要抱走孩子的人把孩子還回來,他們不僅不報警還會同樣給高額酬勞,卻仍然沒有可靠訊息。
同時,秦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