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簷予輕嘶了一聲,想了想又道:「情夫不能親,早亡的小白臉也不能親,那你那命途多舛的老公呢?你老公在這裡的話,現在能親你嗎?」
江籟:「……秦老師你真的很執著,但是很可惜,答案還是不能,今天就是八仙過海來了都不能,除非……」
秦簷予不禁挑眉,追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財神爺來了,說只要我倆給他老人家表演一個接吻,從此就能坐擁金山銀山稱霸富豪榜,那可以。」江籟莞爾道。
秦簷予沉思一秒鐘,然後回答:「只是這樣的話,倒也不用財神爺親自來,其實我……」
「停——」江籟失笑,「別拿你自己舉例,我會嫉妒。」
秦簷予:「也不用嫉妒,其實……算了,情夫、小白臉、你那苟延殘喘的老公都不能親你,要不,再換個人?」
江籟一樂,有點服氣秦簷予的鍥而不捨:「換誰?還有,剛才不還說是命途多舛嗎,這麼快就變成苟延殘喘了?我老公聽到會很不高興的,到時候他不讓我和你偷情了,我就只有把你踹了,去找個我老公不討厭的新情夫。」
秦簷予:「……你老公怎麼這麼多事。」
江籟輕笑。
秦簷予接著道:「換成你提過的服裝店老闆怎麼樣?小秦沒了的那天你就提到了這個新的小白臉,這個新小白臉現在能親你嗎?」
江籟無可奈何。
他盯著面前窗戶上的倒影看了看,然後腳步一轉,變成和秦簷予面對面的狀態。
然後江籟仰頭,往秦簷予唇上親了下。
秦簷予唇角輕揚,按著江籟加深這個吻的力道。
然而,吻結束後,秦簷予更鬱悶了,用人心不古的語氣感慨:「聽見了嗎?」
江籟眨了眨眼:「聽見什麼?」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啊。」秦簷予說著,還搖了搖頭,一副悲傷模樣。
江籟:「……你現在是新人對吧?那你怎麼不笑?」
秦簷予被問得頓了頓,然後淡定回答:「當然是因為我生性善良,一想到被你拋諸腦後的老公、情夫,還有你的前任小白臉,我就有一種為他們而難過的感傷,也有些兔死狐悲,覺得遲早我也會被你拋棄。」
江籟沉默幾秒,嘆服這人設還挺豐滿。
「別傷心,我沒有拋棄過任何一個人,前任小白臉是他自己使性子跑出去才出車禍的,你這麼體貼,肯定不會那麼莽撞。」江籟一副萬花叢中過的渣男語氣。
秦簷予更加感傷:「舊人剛剛沒了,你就急著在新人面前說舊人壞話了,真是……算了,誰讓我喜歡你呢,只能感謝前輩給我讓路了。來,再親一下。」
江籟忍笑和秦簷予接吻。
上次說要齋戒,就沒成功,這次也是一樣失敗了。
江籟反思了下,覺得問題不在他身上,主要是秦簷予這人太能纏了。
「胡攪蠻纏」。
……
第二天早上,秦簷予和江籟出了房間之後。
直播間的觀眾們就開始用玩找茬遊戲的陣仗開始逡巡他們倆,要不是隔著山長水遠的鏡頭,不少人簡直想要拿出放大鏡來,看看秦簷予和江籟露出來的面板上有沒有什麼曖-昧不清的痕跡。
只是很可惜,這天早上的秦簷予和江籟讓觀眾們失望了,他們倆看上去特別清白,沒吻痕沒咬傷也沒見用手扶腰。
不過,觀眾朋友們並不氣餒,繼續用放大鏡的心態吃瓜,熱情討論秦簷予和江籟之間在鏡頭下的互動,還沉迷於猜測這兩人在鏡頭之外的相處情況。
觀眾們自然也很想再次看到秦簷予和江籟熱吻,但是很遺憾,直到第三期節目結束,晚上開始結算這期最終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