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色膽包天地霸佔了他的床。
“我覺得清影姐起不來吧?”
陳新語拿著根黃瓜啃著,不緊不慢說:“怎麼起不來?傅醫生不是那種禽獸。”
融雪:“……我意思是,清影姐昨晚喝了好多酒,加上之前趕設計沒睡,她得睡十二個小時吧。”
陳新語想了想,倒也有道理。
她剛要說話,門開了。
三個人對視眼。
陳新語眨了下眼,敲了下融雪腦袋說:“看吧,你清影姐精神體力都很好。”
季清影:“……”
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對?
半小時後,三個人坐在客廳開會。
陳新語不可置信看她:“你意思是,你昨晚霸佔了傅醫生的床啊?”
季清影認命點頭。
“那傅醫生睡的哪?”
季清影瞪大眼,一臉迷茫看她。
陳新語噎住。
“那你除了記得自己過去敲門之外,還記得什麼嗎?”
季清影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搖搖頭:“不記得了。”
她喝醉酒會斷片,所以一般情況下很少真的把自己灌醉。
但昨晚,情況特殊。
陳新語無語凝噎。
融雪為傅醫生同情了五秒鐘。
“那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陳新語建議:“反正你都不記得了。”
季清影:“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要不我問問傅言致?”
陳新語瞅她:“那萬一他告訴你,你昨晚試圖對他行不軌之事呢?”
聞言,季清影哽住。
她嘴唇動了動,解釋說:“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陳新語睇她眼,繼續啃著另一根黃瓜:“對傅言致,你什麼流氓事做不出來?”
季清影:“……”
她想反駁,但想了想,好像又確確實實如此。
融雪在旁邊忍笑。
她拍了拍季清影肩膀安慰:“清影姐,之前你也喝醉過一次,但除了撒嬌要吃糖之外,也沒做什麼,指不定昨晚也是這樣呢。”
季清影勉強擠出一個笑:“謝謝。這個也很丟臉。”
融雪哈哈大笑。
季清影癱倒在沙發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解地看向陳新語。
“你怎麼一直在吃黃瓜?”
陳新語“哦”了聲,淡淡說:“解膩。”
季清影:“我餓了。”
融雪連忙說:“那你們坐會,我去給你們做飯。”
她廚藝好,季清影很喜歡吃融雪做的東西。
兩人一坐一躺的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