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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安扯了扯她,往另一頭走,覺得一對一對還是分明得好,“我們找個位置等煙花吧。”
煙花不止從一個方向出來,所以不用擔心站在哪裡,屆時,漫天煙火會竄湧上雲霄之間,遍佈周圍。
陸長鶴也拉著沈離找了一處地方,沈離以為他隨便佔的地,直到他問說:“猜猜 敬歲月
經過二次商議, 小狸貓“鼕鼕”最終改名叫“咚咚”。
陸長鶴說是她喜歡的冬天。
也是幸福敲門的聲音。
無厘頭的解釋,但這樣一想,這隻貓都變吉祥了, 所以沈離還是誇了他腦回路挺棒。
這年的三月二十,沈離的生日剛好碰上羅森退役賽回國,決定雙喜合一,湊一個酒桌慶祝。
在賽場上奔騰十幾二十年,羅森也算名譽雙收, 滿載而歸, 一經退役訊息出來, 國內外方程式賽事圈訊息報道就傳開了。
聚會在晚上, 中午羅森忙著跟隊裡吃完散夥飯, 晚上又來忙著陸長鶴一夥人吃。
也在這個場子才得知陸長鶴把他苦等六年的白月光追回來的事。
一晃經年,羅森也沒什麼好說,他的圈子見慣了視感情如流水的人,像陸長鶴這麼純愛的還是頭一個,舉杯祝福:“那就恭喜你倆,結婚別少我一份請柬啊。”
沈離在旁邊,陸長鶴滴酒也不敢沾, 以飲品代替敬上。
圓桌一排, 來的人不多,陳陽帶了劉茵茵, 陸長鶴帶了沈離,成雙成對就羅森一個單身赴宴。
等菜品陸續上齊,服務的人員退至水墨屏風之後, 將廳內暖黃的燈調開亮些,出去帶上廳門。
這時候陳陽才開口問了:“說句心裡話, 羅哥你這輩子真不打算結婚了?”
“我這樣的,結婚?耽誤誰家好姑娘呢?”羅森很有自知之明,關於感情,他一向看得開,扯下嘴間輕咬的煙,嘖說:“老頭子這兩年沒少給我塞物件呢,見我沒啥興趣都不逼我了,我就適合萬花叢中過,等以後死了隨便找塊兒地埋了安息。”
浪而自知,這可不多得。
羅森雖然愛玩,但唯一的原則就是不碰好姑娘,平日裡都遊走風月場,沾上的女人也都那樣式的。
結婚?
算了,他才不想,他這樣的,好姑娘嫁給他多委屈。
陳陽稱歎:“靠羅哥你有這個覺悟?秒殺圈兒裡百分之九十九的花花公子啊!”
羅森垂眸,語氣拽又吊兒郎當:“那不必須的。”
他的性子可謂十年如一日,三十來歲,仍舊一副浪蕩不羈,萬事無畏的瀟灑樣。
“那你以後打算幹什麼?”陸長鶴靠在椅背上,姿態散散。
陳陽補話:“回家找個班上?”
這話補得羅森一口煙都嗆出來,“想什麼呢,老子這麼多年白混的?賺的錢夠我瀟灑下半輩子了,我要耍去。”
陸長鶴語音含笑:“耍什麼?女人?”
羅森斜他一眼,“膚淺,我興趣愛好廣泛,你就記這一條了?”
陳陽好奇:“那是啥?”
“我吧,打算周遊世界去。”羅森順著也靠上椅背,兩臂展開後搭在椅頭,指間菸灰悄然抖落,“享受自由,然後死去。”
他可一點也不算過得渾渾噩噩,前半生榮譽滿身,賽圈裡聲名遠揚,後半生瀟灑周遊,自由凜風。
“光聽著就瀟灑。”劉茵茵聽得很嚮往。
“還不。”羅森很是熱情,玩笑詢問:“考慮加入旅遊團嗎?”
陳陽不樂意,“喂喂喂,不帶這樣拐老婆的?”
羅森哈哈直笑:“開個玩笑你還急了,最近事業搞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