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謝謝他願意賞臉來參加這麼個民間活動,真是對宣傳攀巖不遺餘力做了不少貢獻云云。
然後喻潤就突然提到了定線時間不夠。
提完之後席間就靜了靜。
結果喻潤還加了一句定線用的卡扣質量不行,得換。
這下包廂裡就徹底安靜了。
正在和旁邊一位工作人員碰杯的杜溫茂手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了眼喻潤。
那位副會長的笑容凍結了一秒鐘之後才恢復到正常水平,笑呵呵的拍了拍喻潤的肩膀:“小喻就是負責任啊,這樣吧,飯後我們定個時間,好好討論一下。”
“現在就定吧,順便給我個介面人。”喻潤放下筷子,也跟著笑了笑,“每次要湊齊這麼多領導不容易,我這幾天找了好幾趟了。”
這話就有些不依不饒了,副會長無比後悔,他就不應該跟這個刺頭說這些客套話,低頭喝了口酒嘿嘿苦笑。他就是負責總接待的,喻潤說的那些東西他哪裡知道應該找誰。
“這樣吧,你下週一來我辦公室找我,我們把這事定一下?”一直沒說話的會長終於開口,“現在這飯桌上還有其他贊助商在,聊這麼專業的事他們會無聊。”
現場唯一參加了啟動會的贊助商孔安槐抬起頭看了眼喻潤,嘴角扯了扯。
“那我下週一早上過來。”喻潤對發了話的會長舉了舉杯,他不喝酒,杯子裡的橙汁晃了晃。
這個不和諧總算告一段落,但是酒席卻似乎熱不起來了。
一直笑眯眯的杜溫茂這時候卻突然冒了出來,對著剛才那位會長舉起了杯子:“會長,我敬你一杯,喻潤這人性子急,您要多擔待。”
這話奇了,喻潤皺了皺眉頭看向杜溫茂又看看坐在一旁的孔安槐,他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孔安槐也是一臉莫名,她都不知道今天杜溫茂到底是抽什麼風。
“杜老師和喻潤認識啊?”剛才被弄得下不了臺的副會長找到了話茬馬上就接了過去。
杜溫茂在酒桌開席之前就給每一個人遞了名片,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小有名氣的自由記者,撰稿人。
搞媒體的都不能得罪,所有人對杜溫茂也都是笑臉相迎。
“是啊,喻教授經常提起他這個兒子,說他性格頑劣,脾氣直,容易得罪人。”杜溫茂臉上的笑又加深了幾分,看向喻潤的表情彷彿是長輩在看小輩。
喻潤的臉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