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斬釘截鐵,連理由都懶得給。
“……”孔安槐洗碗的手抖了一下。
喻潤已經迅速的站到了她身後,貼著她耳朵低沉著嗓子耳語:“男人給男人洗澡,洗多了你就不怕出事?”
“……”這種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認真洗碗,孔安槐眼觀鼻鼻觀心。
得不到回應的喻潤開始跟個大金毛一樣貼著孔安槐蹭,聲音透著委屈:“你聞聞,我都臭了!”
孔安槐眉心跳了跳,兩人吃飯沒幾個碗要洗,兩個飯碗被她洗的鋥光瓦亮。
“洗不洗?”軟磨硬泡沒用的喻潤決定開始用強的,彎腰直接咬住了孔安槐已經開始發紅的耳朵。
孔安槐抖了一下,嘆氣,擦乾手推開喻潤轉身:“你肩膀不痛了麼?”
動作真是靈活,彎腰彎的跟沒事的人一樣。
喻潤溼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痛啊,但是你不理我啊。”
……可恥。
“我要先洗碗。”孔安槐耐心的跟這位巨嬰講理,“洗完碗還有兩份拍賣合同要和阿澤影片,而且你答應陪我看的電影還沒看,現在天還很亮,睡覺前再洗好不好?”
喻潤不爽的抿嘴。
仗著身高差異,直接把還剩下的兩個裝菜的盤子丟到了垃圾桶。
然後低頭,含住孔安槐的嘴唇,咬了兩下,看孔安槐仍然睜著眼睛瞪他,忍不住笑了一聲,能動的左手攬過孔安槐的肩膀,閉上眼睛一心一意的開始親。
孔安槐不太經得起撩撥。
很容易就被他吻得下意識的抱緊他,鼻息微動,摟著他的手開始無意識的抓緊他的上衣。
“洗澡好不好?”喻潤嘴唇微微離開孔安槐,一雙漆黑漆黑的眼眸盯著孔安槐,如同蠱惑。
孔安槐暈暈乎乎的點頭,等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和喻潤站在了浴室裡,喻潤解開襯衫釦子,靜靜的等著她脫了他的衣服。
……
太無恥了。
美男計都用上了……
孔安槐無力吐槽。
“只是洗澡。”雖然知道這四個字和蹭蹭不進去一樣形同虛設,但是孔安槐覺得她還是需要宣告一下。
喻潤危險的挑挑眉。
……
有點在劫難逃的預感,孔安槐吞了口口水。
初秋的陽朔溫度適宜,浴室悶熱,孔安槐只是脫了喻潤的襯衫就出了一身汗,睡裙領口,有隱隱的水漬劃過。
“還有褲子。”喻潤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但是仍然站著,規規矩矩的,彷彿他要的只是洗澡。
“……直接衝好不好?”孔安槐開始求饒,脫掉上衣已經是她的極限,再加上褲子,她有點怕會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