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扶扶須看向劉璋道:“因為我幷州與匈奴的戰事,學院雖選好了地址,但卻沒有開始建造。”
劉璋沉思片刻道:“甄儼,此事由你負責,儘快召集匠人,修建幷州學院,如今我幷州缺人才,既然人才不夠,也只能自己培養了。”
王璨一臉凝重的起身向劉璋行了一禮道:“主公,修建學院,此事屬下十分贊同,但是招收學子...”
劉璋擺了擺手制止了王璨,王璨如今在劉璋麾下代表的是幷州世家。
如果修建學院,這是動了世家的根基,王璨有此一問,劉璋並不感到驚訝。
“王璨,學院修建完成之後,老師人選以及招收的學子優先考慮世家之人,但是寒門學子還是要招收的,本侯知曉世家學子看不上寒門,但是本侯覺得有競爭才有壓力,才能更好的為大漢為幷州培養人才,既然世家之人看不上寒門學子,那就將幷州書院一分為二,一部專門教導世家子弟,一部則是教導寒門學子以及普通百姓子嗣,讓本侯看看世家子弟能否在學識上碾壓寒門,你們幷州世家的子弟可有信心?”
王璨只是比劉璋大了幾歲,說其年輕氣盛也不為過,聽劉璋如此說,王璨頓時胸中豪氣頓生。
“主公說的沒錯,如此安排甚合人心。”
王璨所依仗的不過是世家藏書遠非寒門所比,但是一年後,王璨才明白,世家輸的有多慘。
劉璋點了點頭看向甄儼道:“如此,儘快著手吧。”
甄儼起身行禮道:“請主公放心。”
眾人又商議了近一個時辰幷州其餘政事,會議才告一段落。
晚間,準備去後院尋尹月休息的劉璋卻被魏忠賢告知,黃豐求見。
雖然疑惑黃豐為何此時來尋自己,但劉璋依然在書房內接近了黃豐。
“咱家拜見侯爺。”
“哈哈,黃公公你與本侯也是老熟人了,無需客氣,請坐吧。”
“謝侯爺。”
黃豐入座之後,只是品嚐茗茶,卻不開口。
劉璋疑惑的看向黃豐道:“黃公公,難道是本侯招待不周?還是公公尋本侯有什麼要事?”
“侯爺說的哪裡話,侯爺的為人,咱家還不清楚嗎,沈大人對咱家也是招待的極好,只是今日夜來尋侯爺,乃是張讓大人讓咱家傳話。”
“哦?不知道張常侍,想要給本侯說什麼?黃公公還請直言吧。”
劉璋內心疑惑,但見黃豐好似更是緊張。
黃豐向劉璋拱手行了一禮道:“侯爺,您與張讓大人也是老相識了,有些話,咱家便直說了。”
見劉璋點頭,黃豐吞嚥了一口口水,臉色有些緊張的看向劉璋道:“張讓大人想要讓咱家問問侯爺,對於儲君之位,更看好哪位皇子?”
聞聽此言,劉璋內心一震,但臉上卻沒有什麼波瀾。
劉璋看向黃豐道:“儲君之位,關係國本,豈能是本侯可以妄加議論的,黃公公,本侯不敢僭越。”
黃豐點了點頭起身靠向劉璋低頭輕語道:“侯爺,實不相瞞,陛下或許撐不了幾年了,而侯爺又是兩位皇子的老師,更是陛下最為倚重的人,所以張讓大人才讓小人詢問侯爺的看法。”
“什麼?陛下怎麼了?”
劉璋起身怒瞪向黃豐,雖然熟讀歷史的劉璋自然知曉漢靈帝劉宏沒幾年好活了,但是張讓是怎麼知道的?
“唉,侯爺莫急啊,請聽小人細言。”
“是本侯失禮了,請公公告知本侯陛下情況。”
黃豐嘆息一聲向劉璋行了一禮道:“侯爺,你與張讓大人乃是好友,對奴才又是極好,所以奴才才會背上滅族殺身之禍,將事情原由告知侯爺。”
劉璋點了點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