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率領車隊行了六日,期間更是跨過長江,便到了江夏郡的地域。
六天時間,典韋已經適應了做侍衛的工作,而典玲瓏與貂蟬的姐妹情,也日漸飆升,平常劉璋的生活也是有兩女照料。
而典玲瓏對劉璋的友好度也漲到了60。
每日令典韋頓頓吃飽,典憨憨的友好度直接飆升到了90。
而六日的時間,令荀彧與徐庶兩人好似相見恨晚般,每日不是談經論道,便是比試謀略,時常令劉璋做裁判,最後搞得劉璋十分無語,自己又不懂戰場謀略,以及行軍佈陣。
最後不厭其煩的劉璋為兩人打造了一副象棋。
剛一接觸象棋的荀彧以及徐庶,被劉璋虐的體無完膚,但只過了半日,劉璋便不是兩人對手。
而劉璋感覺荀彧以及徐庶已經魔怔了一般,除了吃飯、拉屎、睡覺,兩人便棋不離手,廝殺的不亦樂乎。
“小侯爺,看某將元直將死。”
徐庶輕笑道:“文若兄,莫要誇下海口,你這車不要了嗎?”
劉璋搖頭苦笑道:“兩位,兩位,咱們已經到了西陵縣了。”
聞聽此言,兩人神情一怔,皆在馬車視窗處看向外面。
只見確實已經到了西陵縣城外。
“哦,知道了小侯爺,元直,該你走了。”
徐庶向劉璋點了點頭,便低下頭看向棋盤。
劉璋一臉黑線。
“公子,外面有一人,說是公子兄長。”
劉璋看向兩人搖了搖頭,便走出了馬車,果然見自己的三兄劉瑁在馬車前不遠處。
“三兄。”
“璋弟。”
劉璋急步行至劉瑁身前,躬身行了一禮道:“劉璋見過三兄。”
劉瑁哈哈大笑道:“璋弟與為兄如此客氣作甚,快隨為兄返家。”
“是。”
劉璋隨劉瑁登上了劉瑁的馬車。
馬車內。
“璋弟,一路行來,可有變故?”
“三兄多慮了,無甚變故,三兄在江夏郡可還好?”
劉瑁點頭輕笑道:“一切皆好,前些日子,為兄收到父親傳信,便算到你今日應該抵達,果不其然,璋弟既然出了那洛陽,便不要回去了。”
劉璋搖了搖頭輕笑道:“三兄,總不能咱們四兄弟在外,留父親在洛陽作為人質吧?我準備待祭祖完畢,便前往襄陽求學,如果洛陽出現變故,再返回洛陽。”
劉瑁心疼的看了一眼劉璋嘆息道:“唉,是兄長們沒有本事,不能為父親分憂,卻留幼弟在洛陽。”
劉璋輕笑道:“兄長說的哪裡話,留在洛陽有留在洛陽的好處,而在州郡,則有州郡的好處,進入江夏地域,璋便看到百姓衣食無憂,這也是兄長的功績。”
劉瑁哈哈大笑道:“莫要取笑你三兄了,只是不知大兄以及二兄如何了?”
劉璋疑惑道:“兄長,二兄身處長沙郡,與江夏郡毗鄰,你們沒有見過嗎?”
劉瑁搖頭輕笑道:“荊州多水域,自江夏前往長沙,雖支線距離不遠,但有河便要繞行,或尋橋,或坐船,而且我與二兄皆有重任在身,所以只是在來赴任的路上一道而來,自那時分別,至今也只是有書信往來而已。”
劉璋點了點頭,細想一下,確實如此,而長沙郡乃是荊州東方門戶,與揚州毗鄰,只要將長沙郡掌握在手中,揚州便進可攻,退可守。
這也是劉璋為了以後拿下江東六郡而提前布的局。
很快馬車便到了郡守府,因劉瑁尚未婚配,所以劉璋直接住進了郡守府的後院。
郡守府宴客廳,劉璋、荀彧、徐庶、史阿、典韋盡皆出席,而貂蟬與典玲瓏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