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關,李靖正在處理軍務上的瑣事,卻見一家將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惹得李靖心頭不悅。
“你身為帥府家將,怎地如此慌亂?全無我帥府風範!”
那家將呆愣你一下,而後整理了一下儀表,低頭賠罪:“老爺教訓的是!”
李靖‘嗯’了一聲,算是接受了家將的道歉,放下手中你筆,端起了一旁放著的茶杯小飲了一口。
“有些涼了!”放下茶杯,李靖這才抬頭問道:“你有何事來報?”
“老爺,適才公子出關,向西而去有一九灣河,公子下河洗澡,卻不知有了甚麼法術,攪得河水翻湧……”
李靖聽得如此,哈哈一笑,撫了撫鬍鬚,“不曾想我兒還有這等本事,看來我兒得道有望啊!”
“老爺,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就在公子玩耍之際,河裡出現一夜叉,沒說兩句,便被公子打死;
而後河裡又出來一龍太子出來理論,也被公子打死,隨行的龍兵也被公子打成了肉泥啊!”
因為家將跑得快,所以並沒有看到哪吒抽龍筋一事,但光是這殺死東海三太子一事,就夠讓李靖驚恐了!
“什麼!”李靖瞪大了眼睛,指著家將顫顫巍巍的說道:“你說那孽畜殺死了東海三太子?!”
李靖似乎是不敢相信,緊接著又問了一句,想確認一下真假。
“老爺,風範……風範啊!”
李靖胸口起伏不定,氣的呼呼直喘,哪裡還有剛才的風範,哪吒也在他口中也由驕傲變成了孽畜。
“滾——”
“那孽畜現在何處?”
“就在帥府後園。”
說完,李靖提著寶劍向帥府走去,路上,一白衣秀士突然攔下了李靖,見那秀士模樣,李靖大驚失色。
“賢弟何故如此?”
敖光見李靖如此,疑惑的說道。
他自兒子被殺,心中悲憤萬分,但奈何龍兵皆慘死於此,無一人給他提供罪人的情報,只能由他親自查探。
而離九灣河最近的,就是東邊的陳塘關,他這才變了樣貌,正好他的故友李靖乃陳塘關總兵,他就想著借李靖之手查出行兇之人。
“這……我見兄長來此,內心驚訝不已,請兄長不要見怪。”看敖光沒有興師問罪,李靖強露出笑臉。
接著,敖光便將自己兒子被殺一事告知李靖,又拜託李靖幫忙找出兇手,而李靖知道此事是哪吒做的,本想與其言明,可又懼怕敖光的勢力,害怕說出之後,自己自家遭難,只好隱瞞。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正當李靖帶著敖光改道回軍營之時,卻不曾想哪吒突然跑了過來。
原來是哪吒見李靖又不在帥府,手中禮物無處相送,只好跑來軍營,想要將這龍筋送與李靖。
誰知龍君敖光恰巧在這,與哪吒打了個照面。
“父親,孩兒於九灣河抽了龍筋,正好與父親束甲!”哪吒滿心歡喜的進了軍營,將龍筋遞給了李靖。
一旁剛要喝茶的敖光看那熟悉的龍筋,手中茶杯摔在地上,化作碎片。
“這……好好好,李靖,你縱兒行兇,還要隱瞞於我!”敖光見龍筋如睹愛子,再聯想之前李靖初見自己的表情,知曉李靖定是早知情況。
“兄長息怒,此事我確實不知啊!”
李靖還想狡辯,但敖光哪裡肯聽。
“伯父!小侄不知,一時失錯,望伯父恕罪;原筋交付明白,分毫未動。”
哪吒也反應過來,本想將龍筋送給自己父親,沒想到會碰到龍筋的父親,當真是兒子見老子,只不過已是天人永隔,物是人非。
敖光看著龍筋,氣的三尸神暴跳,指著李靖怒罵:“我兒乃是行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