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體驗過兔子動情期,想來應該和alpha的敏感期相差不大,或是說,需求可能更甚。
謝鏡辭在心裡嚥下眼淚。
對不起,裴渡。
“……我不知道。”
裴渡的嗓音同樣很低,帶著茫茫然的懵懂與遲疑:“有些……熱。”
少年說完方覺羞恥,忍下眼眶騰起的熱,抿起薄唇。
他怎麼能在謝小姐面前露出這副模樣,簡直不堪至極。
可她的掌心無比清晰地落在頭頂,從未有過的舒適湧遍全身,彷彿每一滴血液都在為之戰慄,裴渡一面唾棄自己不知羞恥,一面情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
腦海裡的字句還在不斷浮現。
他深吸一口氣,詢問那道突然出現的、聽不出語調起伏的聲音:“你是誰?為什麼會在謝小姐識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