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難受,”少年音清冷微啞,在她耳邊響起,“就哭出來。”
與多日親近的師父以這種方式分別,她始終佯裝成平靜接受的模樣。
然而遇上這種事,有誰能真正地平靜接受。
更何況,還是由她親手使出了斷心訣,用師父曾經耐心教授給她的術法,結束了這一段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