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夜空。
在一聲嘭響中,江白硯喉音更低,隱有意味不明的笑意:“將你關起來,今後只能看見我一人?”
很明顯的玩笑語氣。
施黛也笑,象徵性揮了揮右手的拳頭:“揍你哦。”
抱在她脊骨的掌心力道一重。
江白硯忽而抬頭,由躬身埋首的姿勢,一下子比施黛高出不少。
東風夜放花千樹。
煙火落在他眼中,呈現一片晦澀的紅,如同被烈火灼燒後的餘燼。
江白硯問:“什麼都可以?”
施黛:“什麼都可以。”
她一定知道,他想說什麼。
從施黛提及“旁人”起,這兩個字便成了將他束縛的線,掙不脫,逃不開,百轉千回,回回落在情念之間。
江白硯甘之如飴,咬住線上的餌。
煙花嘭嘭,伴隨心跳一次次落下。
施黛抬頭,正見光華傾落,映出少年人狹長的桃花眸。
“我的心願。”
江白硯張口,眼尾和薄唇皆是緋紅,藏下明明滅滅的執念,像朵旖麗的花向她綻開。
他俯身湊近,低語貼在耳邊響起:
“施黛待我,比對旁人更好。可以麼?”
又一束煙花拖著尾巴劃破天幕,施黛定神屏息。
上元的浮光掠影漾過她眉梢,心頭叮噹作響,像瓷器碰撞,又像花火綻放的聲音。
施黛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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