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不能在她親親師妹面前表露出來。鄭薇綺努力扯出一個笑,轉身對寧寧道:“再等來年吧。反正我也習慣了,哈哈。”
寧寧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用漂亮的杏眼望著她,抿唇搖了搖腦袋。
隨即抬起右手,指向不遠處榜單中間的位置:“師姐,你在那兒呢。”
——她這回非但沒落榜,還考進了整個學宮的中游水平,掛在一堆密密麻麻名字的正中央。
鄭薇綺一個恍惚,用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寧寧話裡的意思,等轉身見到那三個白紙黑字的[鄭薇綺]時,更是恍如做夢般神色呆滯。
是她的名字。
真是她的名字。
不是在做夢吧。
掐一掐臉,的確是疼的。
哦呼。
她——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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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法會召開在即,各大門派精英弟子盡數離山,前往目的地鸞城。
法會每二十年一開,意在測評修真界青年才俊們的真才實幹,順便為弟子們提供一決高下的機會,經過多輪角逐,選拔出各個境界裡最拔尖的一個。
寧寧覺得吧,就跟期末考試似的,總叫人覺得有些緊張。
等飛舟抵達鸞城,在客棧裡收拾好行李之後,便到了自由活動的時間。
法會於明日舉行,鸞城城主特意為此籌備了一場大型晚宴。
玄虛劍派來得早,正午時分就沒了事幹,加之小弟子們常年居於山中,鮮少來這種赫赫有名的大城,只需三三兩兩地一呼應,便全部跑去了街頭。
和往常一樣,雖然每人都是由師尊親自帶隊,但賀知洲那位成天雲遊四海的老家長仍然不見蹤影,便被分來了天羨子這一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