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打從我們喝下九洲春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入了鸞孃的套?”
他說著愣了愣,不敢置信地加強語氣繼續問:“鄭師姐不見,可能也跟她有關?”
“你想啊,駱元明行事向來警惕,專門挑選孤女下手,完全沒留下任何資訊。”
寧寧凝神道:“他已經小心翼翼了這麼久,怎麼可能在十方法會期間,刻意綁走玄虛劍派的真傳弟子?這豈不是嫌自己暴露得不夠快麼?唯一有理由策劃這一出的,只有鸞娘。”
林潯聽得面露驚恐,眼神迷離。
這就是女人們的思維嗎?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她在鸞城孤立無援,沒有可以信任的物件,要想揭穿駱元明,最佳辦法就是趁著十方法會,藉助各大宗門的力量。”
她真和傳聞裡所說的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
寧寧既覺敬佩,心底又騰起難以言喻的悵然,整理一番思緒後繼續說:“之所以讓我們喝下九洲春歸,是因為她修為薄弱,唯有在鄭師姐昏迷不醒的時候,才能將她綁走;而之所以要把鄭師姐綁走——”
賀知洲恍然大悟:“這是在迫使我們不得不去查明真相啊!之後再誘導我們一步步發現那幅畫、那家店和她的本名,真相就呼之欲出了!”
“這、這也太——太厲害了。”
之前發生的一切都鬆散又混亂,沒想到竟然全都環環相扣、一層套著一層,林潯自始至終張著嘴,到頭來只能發出一陣喟嘆:“鸞娘一定很重視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