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烏髮亂得像一鍋煮壞了的苗條,全身被麻繩死死綁住,嘴裡還塞了塊布。
當即有幾個女孩大驚失色地跑上前去,匆忙為她解下繩索和口中棉布:“紅玉姐姐,這是怎麼回事?你此時不應該正在待客嗎?”
“快,快去紀公子的房間……”
女人臉色蒼白,緊緊握住貓眼女孩的手腕:“昨夜咱們收留的那男人還沒醒酒,趁我不備將我關在此處,不但奪走衣物與首飾,還、還——”
她說著露出了極為驚恐的神色,大大瞪圓眼睛,氣若游絲地模仿出那人當時癲狂的語氣:“他還用很嚇人的表情對我說:走開,讓我獨享經驗!老孃才是花魁!”
寧寧:……
對了,賀知洲以前是做過花魁的。如今他喝醉了酒觸景生情,很可能把暖玉閣當成曾經待過的花樓、把自己理所當然看作花魁,然後——
她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眼前又是一黑,開始猛掐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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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暖玉閣廂房內。
身為百花深處首屈一指的大花樓,暖玉閣內裝潢堪稱一絕。
輕紗低垂,薰香白煙搖曳,如霧氣般朦朦朧朧地搖墜其間,清淡卻令人入迷的香味似是擁有叫人昏昏欲睡的效用,迷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