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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因為他,也因為觸鬚顫顫巍巍地繼續跟在江月年身後時,聽見小姑娘懵懵地說了句:“好奇怪,後面怎麼一群馬在叫?”
一群馬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後合,笑到一半,忽然感覺有人從身後點了點自己的肩膀。這人不是姜池就是封越,謝清和覺得這兩人實在有些幼稚,懶洋洋轉過身。
見到一張同樣驚悚駭人的臉。
天地可鑑,她雖然習慣了黑暗環境,但畢竟是個從小生活在山村裡的女孩子,要說這些血肉模糊的鬼怪造型,謝清和那是一個也不熟悉。
她連鬼片都沒怎麼看過。
之前有npc從白京身後靠過來時,她雖然小小地吃驚了一把,但畢竟有個緩慢接受的心理過程,哪像現在剛一回頭,就見到那張支離破碎的大臉。
不行,她也受不了了。
謝清和拼了命才把尖叫聲咽回喉嚨,只是身體不受控制,條件反射地抓住了跟前最近的人。
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像考拉抱樹一樣,雙手環著白京脖子,雙腿盤在他大腿上。
被嚇破了膽的白京哪管她是誰,見到有人朝自己撲過來,想也沒想便一把將她接下,抱住謝清和後背。
謝清和欲哭無淚:“你你你幹嘛抱我!快鬆開!”
白京和她抱在一起,哆哆嗦嗦:“是你先的!有種跳下去啊!”
謝清和沒動:“我跳下去?你先鬆手!是不是害怕啊膽小鬼!”
兩個扮鬼的工作人員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封越盡職盡責地扮演一個好爸爸,頗有些無奈地輕聲解釋:“抱歉抱歉,他們膽子比較小。”
姜池那臭小子眼尾一勾,語氣裡帶了輕飄飄的笑:“體諒一下,好不容易抱在一起了,我們也不好打擾。”
“姜池我警告你!”
謝清和說這句話的時候終於不抖了:“這不叫抱在一起!”
“對對對。”白京毫不猶豫地附和她,“這叫抱團取暖,屬於偉大的互幫互助友誼!”
“是是是。”
姜池斜睨他倆一眼,用了模稜兩可的語氣,一雙幽藍瞳孔晦暗不明,閃過幾分戲謔情緒:“我是想起了小說裡的劇情,什麼女主角一害怕就跑到男主懷裡,什麼手拉手肩並肩——那太少兒不宜了。”
這是完全照搬了某人之前的話。
白京覺得自己有被內涵到。
他被哽得無話可說,還沒找好措辭,就聽見近在咫尺的謝清和低低叫了聲:“等等等等。”
她保持著考拉抱樹的姿勢,一動不動持續了大概十幾秒,終於生澀開口:“秦宴他……好像早就發現我的觸鬚了。”
“秦宴同學,你為什麼一直往牆頂看?”
江月年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到一片深沉漆黑。秦宴似乎很輕地笑了一下:“沒什麼,只是想看看鬼屋裡的裝潢佈置。”
在他 番外二
“啊——好無聊。”
裴央央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 向上吹了吹額前的劉海:“朕已經被月考那個小妖精榨乾, 實在無力再戰了。”
月考剛結束的晚自習最是難熬,老師們都忙著批改試卷, 因而沒人來教室裡監守;學生們對自己未知的成績牽腸掛肚, 只有少數幾個敢於直面鮮血的勇士和往常一樣, 一本正經地背書。
她剛抱怨完,就聽見後桌響起陸駿饒的聲音:“要不咱們來玩個遊戲吧,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輸了的圍著講臺跑三圈。”
陸駿饒是班裡出了名的享樂主義分子, 由於成績實在差勁, 被班主任分配給了全年級第一的秦宴當同桌。
自從洞穴事件後,秦宴在班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