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深下午說的話。
以及剛剛,他離開的時候說,他也覺得這樣更合適。
他早就算到了白子熠會逃。
而且在這時候,他們必須在師家,沒離開,才能跟這件事脫清干係。
二樓客房。
夏如槿洗完澡出來,神清氣爽,每一根頭髮絲兒都透露著精神乾爽,哪有剛剛飯桌上那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她激動的抓起外套,“老公,現在出發嗎?我們去堵人嗎?”
霍言深下午就跟她解釋清楚了。
以白子熠那種人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束手就擒。
而且在被帶下去之前,他也清楚的表示過,這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才會說‘師叔所料,果然如此’。
而且他能力不足,逃走肯定有人協助。
就是那所謂的師叔……
霍言深倒了杯水,遞到她手上,聲音清清冷冷,“不用,騰其萱不是想測試能力嗎?”
一個能力一般的白子熠,普通保鏢肯定能搞定。
至於那什麼師叔,就看騰其萱的本事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報仇的機會。
按照她不擇手段的性格,不至於讓他們全身而退……
夏如槿想了想,“也有道理,那女人發起狠來,百無禁忌。那老和尚看起來高深莫測,但能力一般,還比不上白子熠。”
如果騰其萱說的是真的,如果不是因為獵鷹,她能在白子熠手上全身而退。
那她就一定有辦法對付那老和尚。
只是可能——
招式不那麼光彩。
那群自詡清高的風水師不是看不上巫師嗎?
說巫師陰狠手辣,手段殘忍?
那該讓他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心狠手辣。
思緒微轉,轉頭就撞入男人幽深沉靜的黑眸,裡面帶著陌生的情緒,還有幾分,她看不懂的擔憂。
夏如槿表情一頓,茫然開口,“怎麼了?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霍言深默了幾秒,還是問道,“如果我下午不阻止,你是不是想殺了他?”
夏如槿,“……”
她臉色微變。
這個‘他’,霍言深沒明說。
但是她心裡清楚。
是白子熠。
而且她當時,是真的起了殺心,她還以為沒人發現。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特別暴躁。”
夏如槿垂下眼瞼,聲音低低的,還有些鬱悶,“很多我以前從來沒冒出過的極端想法,總會突然冒出來,擾亂我的思緒。”
她想一勞永逸,絕了後患的極端想法,越來越頻繁了。
而且她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如果是正常情況,她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對白子熠起了殺念。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衝動。
“最近經常這樣?”
霍言深抓住重點,詢問道。
夏如槿想了想,“是的,以前我從來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還記得之前有一次,很明顯,就是我不想顧阮老爺子的死活,想置騰其衝於死地,覺得那樣大巫師的詛咒就失效了。”
她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邪念,帶歪了心思。
然後動了殺念。
霍言深眸光微動,總結到,“第一次你動了殺人的心思,然後魂體受傷,差點找不到回去的路。第二次動了殺人的心思,寶寶差點受到傷害。”
這兩件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差點遭受不可挽回的損失。
夏如槿臉色微變,聲音沉沉的,“你是說,我一有了邪惡的念頭,就會找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