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之後。
書房的休息室裡,夏如槿慵懶的縮在被窩裡,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手臂壓著被子,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跟深色的被子形成鮮明的對比,柔順的長髮像海藻一樣鋪散在床單上,突添幾分頹靡。
霍言深低眸看了她一眼,幽深的黑眸又深了幾分。
大手勾著被子,往上提了提。
低沉黯啞的嗓音隨意開口,“餓了嗎?”
他回來就已經不早了,現在折騰了這麼一陣,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
夏如槿閉著眸子,感受到他的動作,眼瞼顫了顫,紅唇微微嘟起,“剛剛就餓了,都怪你。”
男人低低的笑,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纖細的腰,“怪我,先休息還是先吃飯?”
“沒有一起的選項嗎?”女孩子聲音悶悶的。
霍言深失笑,“我餵你?”
夏如槿,“……”
算了,感覺自己像臥病在床的殘廢。
默了兩分鐘,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慢悠悠的撩開眼瞼,抬眸看著他,“老公,我上個月,是什麼時候?”
霍言深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她是問生理期。
算了算日子,低眸看著她,“就這星期,怎麼了?有哪兒不舒服嗎?”
夏如槿搖搖頭,將腦袋埋在他懷裡,聲音悶悶的,“我在想,這麼久沒動靜,我該不會是個石女吧?”
從開了葷之後,霍言深就像是不知道節制,同房次數挺頻繁的。
每次她想拒絕,他都以要寶寶為藉口。
她對要孩子這個事沒多大執念。
只是聽他說的次數多了,也下意識放在心上了。
這麼久沒啥動靜,她實在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或者你有什麼隱疾?你不行?”她突然抬頭,歪著腦袋一本正經的詢問。
霍言深黑眸沉沉,裡面氤氳著莫名的情愫,“夏夏,讓你平時多讀書,不是沒有好處的!”
夏如槿,“???”
“石女不只是不能孕育孩子的意思。”他攬著她腰的大手收緊,嗓音頗有幾分咬牙切齒,“還有,我行不行,你心裡不清楚?”
“……”
夏如槿感受到他的變化,渾身都僵住了。
水霧朦朧的眸子頓時可憐兮兮,“我,我沒有其他意思啊!老公,你冷靜!”
點燃的火,冷靜是不可能冷靜了。
晚飯被無限推後。
在渾身痠軟提不起一絲力氣的時候,夏如槿後知後覺無比後悔,痛恨自己這張嘴沒分寸。
當然,更痛恨某人的不知節制。
所以接下來好久都沒理他。
……
連續幾天,岑長風大部分時間都遊蕩在醫院附近。
隨時跟夏如槿彙報程序。
但是從那田莎莎和周媛出事後,再沒有任何冤魂奪舍的情況出現。醫院重症病房的病人陸陸續續脫離危險,似乎先前只是一個意外。
第三天,岑長風一個緊急電話打過來——
他把齊欣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