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非法經營,夏家主母涉嫌殺人被捕的訊息,在帝都掀起一陣很大的浪潮。
時隔這麼久,一直沒有結果出來。
觀望的人也失去了耐心,慢慢將視線轉向了其他地方……
但帝都上層的人,始終注意著夏家的動靜。
這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八卦。
夏家目前雖然說沒有任何動作,但稍稍踏錯一步,便會落人口舌。
從夏彥淮出事之後,夏家風光便不復當年。
夏彥安雖然也有一定的威望。
但依舊步履維艱。
現在大家都在等著,等著餘詩茜這件事的結果。
終於在春節前夕,法院審判結果下來了——
餘詩茜殺人,證據確鑿,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但念及精神狀態不穩定,給予減為有期徒刑十年。
又因其喪失生活自理能力,減為緩刑……
這結果出來很低調。
但在帝都還是鬧得沸沸揚揚。
不知道哪位好心人,將這件事宣揚到了網上:【無期減有期,有期變緩刑,你細品,這跟無罪釋放有多大區別?雖然有種種原因看起來合情合理,但我始終無法相信事情的公正性。請問帝都法院,是夏家開的嗎?】
#帝都法院是夏家的#
這個話題排除萬難,迅速登上了熱搜榜首。
不管是先前蹲這個瓜的,還是路過不小心發現新大陸的,都紛紛發來‘祝賀’。
“夏家果然還是那個夏家,這樣也能洗白,我跪服了!”
“請問用什麼姿勢投胎,可以投到夏家?”
“律法今日為夏夫人改寫。”
“霸道夏大人的寵妻日常嗎?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
網路上冷嘲聲一片。
夏家此刻也一陣兵荒馬亂。
電話從早上就開始響,夏彥淮應付那些或試探或關心或打聽訊息的電話,整個人已經很疲倦了。
最後索性將電話線都拔了。
傍晚,天色暗了下來。
院子裡汽車鳴笛聲響起,一輛帶著標誌性車牌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入。
車子剛停穩,男人便從車上下來。
黑色大衣,提著一個公文包,夏彥安攜著一身風霜進屋。
眼鏡上起了一層白色的霧。
他摘下來,用眼鏡布擦了擦,又戴了上去。
在沙發上坐下,端起茶水灌了一口,“網上的訊息怎麼回事?這件事為什麼我一點風聲都不知道?”
雖然他竭力隱忍,但還是能聽出壓抑的怒火。
夏彥淮靠在沙發上,維持著剛剛進來時的坐姿,一言不發。
夏彥安看著他半響,又將茶水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大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輿論背後肯定有人,這是要把我們夏家往死裡整!”
“不會。”夏彥淮突然開口。
夏彥安擰眉看著他,“什麼不會?”
“他們只是不想讓她出來,不會把夏家往死裡整。”夏彥淮聲音淡淡,異常篤定。
“什麼意思?你知道背後是誰?”
“……”
夏彥淮靠在沙發上,雙手交握放在小腹,臉上表情凝重。
夏家雖然不比當年,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加上背後還有霍家撐腰,他想保一個人,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現在鬧出這麼大動靜,不用想也應該是誰。
“除了霍言深,還有誰敢公然站在夏家的對立面?”他一張國字臉全是冷肅。
夏彥安神情僵了幾秒,聲音不可置信,“霍言深?他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