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低聲,攬著她腰的手加重。
夏如槿低吟了一聲。
她身上的裙子已經亂的不成樣子,斜斜的掛在肩頭,黑色柔順的長髮鋪散在床上,小臉飄著一抹紅暈,眸子裡滿是著急。
“我沒有……”
眼看著男人的眸光越來越暗,夏如槿忙出聲解釋。
“真的,只是剛剛在外面聽到餘詩茜打電話,突然想起了上次的事,可能也少不了餘詩茜的手筆,於是才問問……”
“放心,他以後不會再來招惹你。”男人沉聲,眼底閃過幾絲冰冷。
夏如槿微愣,“你殺了他?”
霍言深噎了一下,聲音無奈,“夏夏,我在你心裡就這麼殘暴?”
“這很殘暴嗎?這不是最簡單快捷的方式?”
“……”
霍言深無話可說。
只是隨口解釋了一句,將她扶了起來,“先去洗澡,回來我們再討論。”
夏如槿聽見他這麼說,本來還想作兩句。
但是看到自己這幅凌亂的樣子,臉紅紅的跑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
霍言深倚在床上,剛掛完電話,手上還拿著手機。
因為側躺,睡袍領口微微敞開,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燈光落在他身上,給他冷毅的輪廓籠上了一層溫柔的面紗。
見她出來,對她招招手,“過來。”
夏如槿斂去眼底的驚豔,放下浴巾,走過去,從另一邊爬上床。
男人遞過去平板,上面是他剛開啟的郵件。
“看看這個。”
“……”
夏如槿接過,瀏覽了一下。
是餘家的資料。
夏彥淮說查過餘家,確實沒錯,因為先前的背景清清白白。
但是從霍言深這裡得到的資訊,卻有些奇怪。
比如,餘家那株優曇婆羅花,是先前就種下的,在搬家之後,這株大樹竟然是帶著一起走的。
再比如,餘家一躍成為帝都新貴之後,運勢出奇的好。
拋開夏彥淮給他們帶來的便利,他們自身偶然性的運勢很好,才從市井小民的位置,一步步爬到了帝都上流社會的圈子。
這些看似巧合,實際上如果跟那株樹扯上關係的話……
似乎就很好理解了。
夏如槿看完那些資料,沉默了好一會兒。
“所以可以確定,那株樹確實有蹊蹺。而且餘家背後一直有一隻手在操控,讓他們享盡優待。”她輕聲下結論。
霍言深點頭,“應該是這樣。”
“剛剛在樓下,我聽見餘詩茜跟餘正遠的電話,似乎當年她嫁進夏家,是他們理虧,而且夏彥淮心裡還有數。”
霍言深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聲音寵溺,“夏伯伯是長輩,不能直呼其名。”
夏如槿揉了揉額頭,“好吧,爸爸……?”
“乖。”男人低聲笑。
“……”
夏如槿擰了擰眉毛,覺得有點怪。
霍言深繼續,淡聲解釋道,“當時娶餘詩茜進門,是無奈之舉,但是發生了什麼,夏伯伯心裡有數,只是苦於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