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問。
夏如槿順著他的話,“那做點什麼呢?”
“就,做你最想做的?”
他聲線性感曖昧,深邃的眸子裡滿是深情,還綴著點點笑意,驅散了原本的清冷。
夏如槿腦子裡嗡的一聲。
下意識想到了在雲城的時候,他問她,很想要?
臉蛋兒紅的充血,憋了好幾秒,才憋出來一句話,“你流氓!”
“你想做的難道不是賺錢?這怎麼流氓了?”霍言深無辜。
夏如槿,“……”
看著她揶揄的眼神,夏如槿整個人都不好了。
感覺自己像飢不擇食的女孩子。
她其實,也,也沒有很想,只是迫於形勢,擔心自己的小命……
但是這些又沒辦法解釋。
不想跟他爭辯,她手忙腳亂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他,“你你你,你就跪在這兒,跪到我滿意了才能起來!”
“遵命,老婆。”
“……”
夏如槿面紅耳赤的跑了出去。
站在樓梯口,看著夕陽的餘暉從落地窗外透了進來,在客廳裡灑下一片橙紅的光暈。
夏如槿腦子猛然上線,蹬蹬蹬往樓下跑。
錢叔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像鬼魅一樣,警惕的擋在玄關處,“太太,您這是要去哪兒?”
先生還沒搞定嗎?
還要離婚?
錢叔好惶恐……
夏如槿慌張,繞過他一把拉開門,“喬爺還在外面,待會兒要罵死我了,完了完了。”
下一秒,慌張的身影定格在門口。
院子裡那輛車早就消失了。
身後錢叔溫和的聲音傳來,“太太放心,我讓喬少回去了。”
夏如槿轉頭,擰眉看向他。
“什麼時候?”
“太太和先生上樓之後十分鐘,我估摸著還會聊更久,就讓喬少先去忙了。您要想出門的話,要麼讓先生送您?”
話落,似乎想起剛剛聽到懲罰二字,笑容不變,“我送您也可以。”
夏如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不用了,我不出門。”
剛剛那番莫名其妙的告別,錢叔沒提,夏如槿當然也沒提,只是一陣小旋風似的又往樓上跑。
“我先去洗澡了,吃晚飯再叫我。”
“好的。”
夏如槿進了臥室關上門,揉了揉小臉,哼著歌兒往衣帽間跑。
找了一條可愛的粉色睡裙,蹦蹦跳跳的進了浴室。
沉進溫暖的熱水裡,夏如槿舒服的呼了一口氣,眼睛微微眯起,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去了。
好開心。
好膨脹。
一種失而復得,又牢牢抓緊的踏實感充斥在心間。
原來第一感覺是正確的。
霍言深對她很好。
也是喜歡她的。
想到他剛剛發狠吻她的樣子,心裡那隻小兔子又瘋了,瘋的讓她滿腦子都是他。
這個溫暖又帥氣的男人,還是他老公……
小命也撿回來了,不用費盡心思對付毒蠱了。
夏如槿笑得傻乎乎的。
映著水光,纖細白皙的小手撩著水花,慢悠悠的澆在肩膀上。
興奮過後,思緒回籠,開始思考今天的事情。
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那隻毒蠍子她檢查過了,沒有被動手腳。聖物跟她又心靈感應,更是沒有任何問題。
她步驟也沒出錯。
怎麼就出現了這種意外……
而且,要是單單是死了還好解釋,可能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