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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他在向她示好呀。
她最近在研究一種新蠱,所以大多數時間都躲在房間裡,或者一頭紮在那片花圃裡,跟他交流很少,對傭人也沉默寡言。
也難怪他這麼以為。
眉眼彎彎,伸手握住他的大手,“鑑於你這麼有誠意的道歉,我就不生氣啦!”
“真的?”霍言深低眸看著她纖細的手指。
夏如槿眼珠子一轉,“那如果還生氣,我可以……”
“不可以。”
“……”
夏如槿收回手,斜眼掃了他一眼,“小氣,都沒聽我說就拒絕,我要收回說你有誠意的話。”
霍言深抿唇,手指微微蜷縮,手心似乎還有她熟悉的溫度。
左寒發動車子,匯入車流。
霍言深思索了片刻,伸手重新握住她的小手,耐心問,“那你說說,你想幹什麼?”
夏如槿眼睛一亮,順勢湊過去,歪著腦袋看他。
“你做錯事我也可以罰你嗎?”
霍言深一抬眸,就是女孩子近在咫尺的小臉,眸子亮晶晶的,帶著狡黠,襯得她眼裡的他,都在發光。
“你想罰我?”
“嗯哼。”
夏如槿揚著下巴,“你做錯事就不能受罰?”
“我不會做錯事。”男人篤定。
“不可能,人都會犯錯,你該不會是不敢答應吧?”
“……”
見他不說話,夏如槿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失望的搖搖頭,“果然,你的道歉只是浮於表面。我做錯事要受懲罰,而你不用,這太不公平了。家庭地位日益低下啊,我太卑微了。”
得寸進尺,說的就是夏如槿這種人。
她其實早就忘了那天的事了,但是現在聽霍言深主動提起,覺得不討點彩頭太對不起自己。
她知道他不會答應,甚至在心裡已經想好了後招。
等到他無話可說之際,她再大度的做出讓步,提出讓他給自己補償。
真金白銀什麼的,比大牌奢侈品來的穩當。
“沒事兒,我也清楚……”
“好。”
夏如槿接下來的所有說辭,被這個字堵得死死的。
她不可置信的轉頭,“你說什麼?”
“我說,好,給你平等的家庭地位。”霍言深輕笑,他喜歡‘家’這個詞。
夏如槿,“……”
她愣愣的看著他,男人薄唇微微上揚,勾出一抹瀲灩的笑。一掃之前的清冷淡然,像是出塵墜入人間煙火裡。
“怎麼了?”他輕聲問。
夏如槿猝不及防,收回花痴的眼神,耳根子熱了熱,“沒事,那你不準反悔!”
大佬果然是大佬,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不反悔。”
左寒踩了一腳剎車,夏如槿身子往前傾,男人自然的伸手攬住她的腰。
夏如槿僵硬的靠在他懷裡,扭了扭身子。
霍言深收緊手臂。
夏如槿不解的抬眸看他,霍言深卻似乎累了,繼續閉目養神。
從她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緊繃的下顎弧度,還有淡青色的胡茬,冷毅的五官蒙上了一層疲倦,添了幾分性感。
他這幾天晚上回臥室似乎都很晚。
或許是真的很累吧?
低頭看了看腰間的大手,小嘴緊抿,反正一張床都睡了,親也親過了,這抱一下也沒什麼吧?
腦袋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胸口,隨著車子搖搖晃晃,也睡了過去。
半響,男人睜開眼睛。
低眸看著胸口那顆毛茸茸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