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尋個老實本分一些的,讓後院清靜兩日。
駱家後院一整天就在議論夏柳兒和長生的事,閒話的同時,所有人都警醒了一些,都道夫人仁善,輕易不會趕人出去,這將軍卻是個不留情面的,連最寵的女人和最器重的心腹小廝都能說趕走就趕走,更別提其他人。
二房黃翠玉正坐月子,一邊喝著銀耳羹,一邊聽身邊媽媽說著外面的事。
那媽媽將這事說得繪聲繪色,黃翠玉開始還覺得有意思,可惜自己沒看著這熱鬧,回頭又想想,不由就難受起來。
同是駱家的媳婦,薛宜寧那邊處處都比她這裡好,連住的院子,她那邊都叫金福,而這裡則叫什麼銀福。
她唯一比薛宜寧強的,就是她生了兩個兒子了,薛宜寧進門兩年,還一個屁都沒有。
第二樁更叫她得意的,就是駱晉風那傻子不敢納個小的到身邊,而大哥則帶了個嬌滴滴的良家女回來。
那女人還不安分,攪得金福院那邊受了許多氣,她都知道。
就因為這兩樁,她這幾個月在薛宜寧面前腰桿都挺直了不少。
她還等著之後那姓夏的進門,薛宜寧天天獨守空房,眼看著姓夏的生了兒子生女兒,自己還得強顏歡笑,那時她才算真正氣順了。
沒想到這下弄的,夏柳兒竟然悄不作聲的,就被趕走了。
還是大哥趕走的
。
他不是挺喜歡那夏柳兒的麼?怎麼就送走了?
還聽說他最近竟開始在金福院那邊過夜了。
這樣下去,回頭薛宜再懷上了,不是又死死壓住她了?
黃翠玉越想越煩躁,朝那媽媽道:“行了,別說了,多大點事,早就知道了!”
媽媽連忙住口,見她心情不好,便說道:“那……那我先下去忙了。”
說著便出了屋。
黃翠玉攪了幾下碗裡面的銀耳,問丫鬟阿香:“之前不是和燕窩一起燉的麼?怎麼今天只有銀耳了?”
阿香連忙回說:“那燕窩是之前大夫人那邊送過來的,說給夫人補身子,本來也沒多少,到昨日就燉完了,只有銀耳了。”
黃翠玉心中不喜,抱怨:“我坐月子還是她坐月子,要喝點燕窩還是得她送!”
阿香低聲道:“那燕窩好像是大夫人孃家送來的,老夫人節儉慣了,府上除了待客,一般不會備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