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也不行。現在正好是癒合的末尾,您要是給撓破了……要是撓破了,大概會留疤的。&rdo;
在果戈理感受到負罪的時候,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感受到了。
哨兵的親吻又落回來,就像故意在逃避某種問責似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想了想,忽然抬手就把繃帶撕下去一半,果戈理眼疾手快,好歹給制止了。
&ldo;費佳!&rdo;
&ldo;就讓疤痕留下來吧,尼古萊?&rdo;
房間靜得只聽得見呼吸聲。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聲音息事寧人。他望著他的眼睛,帷幔垂落雪一般的溫柔。窗外冰霜融化出淺淺的裂響。然後聲音漸漸又都回來了。
&ldo;我是覺得,比起看不見的疤痕,還是讓它留在表面比較好。&rdo;
&ldo;……我知道,那也不行。&rdo;
果戈理將頭埋進對方的頸窩。
他像豹子似的,軟軟地陀思妥耶夫斯基頸窩裡蹭了幾下。
&ldo;不行不行‐‐我會將所有疤痕都消除乾淨。您會重新變得超‐‐級完美帥氣漂亮如雕塑喔!&rdo;像是要打破剛浮出水面的沉重,他笑起來,&ldo;絕對不會讓您變成雪花大理石的。&rdo;
&ldo;……唔哦。這真的還是在安慰人嗎,尼古萊。&rdo;
&ldo;想要變成雪花大理石?&rdo;
&ldo;您再油嘴滑舌,我就找找這房子裡有沒有能剛好塞進您嘴的大理石。&rdo;
陀思妥耶夫斯基作罷,容許對方將膠布重新貼回他的臉頰。
他的面板癢癢的,心裡的情緒也在隱隱作癢。在果戈理檢查繃帶的時候,他抬手,將對方的麻花辮一節順著一節,給緩慢解散開來。
和表面上嘻嘻鬧鬧的氣氛不同,他此刻能感受到嬉皮笑臉的哨兵心裡某一小部分精神力,正在悄悄撤退到角落裡去。但他不能去安慰他。他裝作不知道。在這個世上,現在最不應該去安慰尼古萊&iddot;果戈理的就是他陀思妥耶夫斯基自己,因為這會傷害對方。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