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為順利,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帶領下,身為關押犯的果戈理在士兵們眼皮底下,從消防門離開了塔的耳目。他們坐進裝有隔音裝置的自動轎車,果戈理終於長舒一口氣,他擦起腦門冒出的冷汗,沉默令他沮喪,而隔離服雖然能夠讓他不受追蹤,穿在身上久了,也削減哨兵對自身的感知。
他就像被橡皮筋綁住脖子似的,一路上實在透不過氣。擦汗的時候,一雙異色雙瞳小心地偷瞄著身邊人。他想再這麼下去,他就要被身邊嚮導的體溫給逼瘋了:自尊心可救不了正在低燒的身體。他感受著對方的異常,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也為此做了一點反向努力,讓他不能像最初那樣清晰地觀測到體溫。
他仍然沒有搞清楚剛剛的狀況是怎麼回事。照果戈理對對方僅有的一點印象,如果直接詢問過去,陀思妥耶夫斯基肯定要裝模作樣說自己沒事。沒準還要關切地反問他有沒有再感到異常,他等待了一會兒,無人駕駛的轎車駛離俄羅斯塔的院牆,沿著涅瓦河一路向北。
窗外是新俄羅斯規劃嚴謹的十字街道,這種規則的道路和房屋,不論是在莫斯科,還是在伊爾庫茨克都是同一個模樣。在他們倆小的時候,一些古建築還沒有被完全拆除,現在連一塊磚都找不到了,車子飛速往城鎮邊緣開去,陀思妥耶夫斯基閉目養神,呼吸因不舒適而偶爾變得緩慢。果戈理皺起眉頭,猜想這人肯定是在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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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從剛才險些失去控制開始,他就像失去了喉嚨一般忘記說話。現在總算因為擔心對方的身體,稍微振作起精神。他不清楚嚮導一般是怎麼應對體質上的問題,但縱使對方是高階嚮導,如果芥蒂有人在身邊不好意思吃藥,那可不必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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