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產生罪孽,我最先盯住的,肯定是製造了我的他自己啊。我早就想得到一部分罪的能力了……呼呼呼,真是好吃。&rdo;
罰收回刀,他將臉上殘忍的快意收斂起來,他彎下身,向果戈理伸出友好的右手。
&ldo;好啦,別假裝特別疼了,也只是剜掉您一直就不想要的那一部分能力而已,對您自己也是好事情嘛。&rdo;
後者盯著這隻手,沒有伸出手去,只是自己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
&ldo;您既然早就有這樣的能力……您早就想要拿走這種東西,為什麼不在最初就這麼做呢。&rdo;
如果罰在車上不是這樣迂迴地提出什麼賭約,不是玩著虛擬的紙牌,而是直接將他果戈理的嚮導能力拿走的話,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會受那麼大的罪吧。見到果戈理略帶厭惡的眼神,罰一臉無辜地收回了手。
&ldo;因為這是罪自身希望的。&rdo;
&ldo;不可能……他那麼聰明,他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他應該捨棄我……&rdo;
&ldo;在他的某一個猜測裡,他確實估計到和您之間的契合度太高,而這會導致不可逆轉的結合衝動。但他早就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了,尼古萊先生‐‐&rdo;
罰繞著他的身邊慢慢踱步,他背著手,就和當初在水壩中欣賞果戈理的夢魘一樣興致盎然。隨著他輕聲地將話語落出,白鴿在身後的地面群起而出。
&ldo;‐‐他就是想要您呀。&rdo;
&ldo;他……想要我?&rdo;
果戈理的思維長久地停滯下去。
他如同一位落魄的情人,跪在泉水池邊,在水中丟失了最為寶貴的一枚戒指。鳥翅成群地在他面前的石磚地上掠過,他在橙白相間的磚面裡看著自己的投影。
他知道罰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他畢竟和費奧多爾&iddot;陀思妥耶夫斯基完整地結合了,他能夠感受到對方是在說真話還是說謊,哪怕這只是對方的精神體。但是他眼下無法再接受這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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