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下去。
&ldo;費奧多爾幫我盜回了血液樣本,是稍微費了點功夫,不過,從長遠來看,我們都認為這是必要的。&rdo;
&ldo;第一步已經於兩個月前就邁出了,我原本想等他再潛伏半年,等到國際上把盜竊的問題,全歸結到&l;鐘塔侍從&r;最近的諜報失誤裡面。誰知道這個福澤卻被日本派出來了。顯而易見啊‐‐日本早盯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rdo;
&ldo;我勸過他好幾次。可他這個人,在別的事上殺伐果斷,對你卻是拖泥帶水。當然了,從剛才的接觸我倒是也有幾分明白。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能預料的事太多,超乎控制的事卻幾乎沒有。你的這種□□的體質,對那個人來說,大概是個難得可以消遣的物件吧。&rdo;
說到這裡,白髮青年露出了某種不易察覺的孤單神色。一縷髮絲落寞地從他的肩頭卷落,他想起堆在某處角落再也寄不出去的信件,他的消遣物件已經不在了。
&ldo;也罷,我倒也想看看,讓他多耽誤兩個月的哨兵到底有多大能耐,怎麼,&rdo;澀澤寥寥抬眼,&ldo;話題才剛始有一點興味,閣下這就急著走了?&rdo;
他看到烏克蘭人將帽子緊緊壓在胸膛,緊咬的嘴唇正在勒成一條細縫。
陀思妥耶夫斯基剛才沒挽留他,並不是因為他不想挽留了。他也並非澀澤以為的一個消遣物件。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這世間的興趣很重,不是澀澤這種冷眼旁觀而不插手的人。參與盜竊活動的原因他尚不清楚,可現在不是再繼續這樣毫無緊張感探討什麼國際大問題的時候了……
他現在就應該回到那個人身邊,立刻回去,馬上回去。澀澤說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原本就直望著果戈理能保護他‐‐
這麼重要的事,陀思妥耶夫斯基為什麼不直接跟他說呢!?讓這個世界先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ldo;抱歉!我們有機會再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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