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開玩笑,當初,嶽東在泰山白事店刷題的時候,她可沒少拿嶽東開涮。
見是麗姐,嶽東頓時掩面,吃不消,完全吃不消。
麗姐的話音剛落,又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姐姐也可以的,他們只會用你,不像姐姐我,只會心疼你,你跟著我,我把她們拉上,大家一起玩鬥地主……”
嶽東:“???”
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這裡是不能待了,他打了個招呼後,掉頭就跑。
見嶽東狼狽而逃,那幫女人紛紛大笑出聲。
周清在樓上聽到了自己那幫姐妹在調戲嶽東,她忍不住搖頭下樓。
“你們也不害臊,都是嶽東的姨,一個個姐姐長姐姐短的,想男人的話就去找別人,別霍霍我兒子。”
麗姐:“主要還是東子看著太可口了,要不要我們改變改變關係,我覺得婆媳關係也挺適合咱倆的。”
“對對對,我們不嫌棄有一個你這樣的婆婆的!”
周清:“……”
這幫虎娘們,以後得看緊點她們才行,萬一自家兒子被這群傢伙給霍霍了,她找誰哭去。
嶽東逃進了廚房,老爹嶽天南正在將熬好的肘子一個個抄出來裝盤。
見嶽東進來,他頭也不抬道:“事情解決了?”
“老爹,你指的是什麼事?”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問的是梯田村後面那座大墓的事。”
“村民以及同事都救出來了,不過,我有種感覺,我遲早還會再回一趟那個地方。”
“學什麼不好,非得要學牛鼻子那套,說話都玄玄乎乎的。”
嶽天南熟練的將一個個燉好的肘子裝盤,順手放下蔥白,澆上一瓢熱湯,蔥白被熱湯一激,頓時散發出一股子特有的清香。
嶽東摸了摸肚皮,原本在北斗區重案組炫的紅燒肉似乎有些不香了。
“還愣著幹嘛,還不端菜出去,一會就要開席啦!”
“不是,老爹,你為什麼如此執著於擺流水席呢?”
對於嶽天南這愛好,嶽東屬實有些想不明白,要真的說是為了收禮?
這三天流水席大擺下來,那點禮金,都還不夠買菜的錢,更別提酒!
進來時嶽東掃了一眼,每一桌擺放的都是臺子。
這一天消耗下來,光是酒就得小几個達不溜,光收那點禮金,血本無歸!
嶽天南看了看嶽東,又看了看門外,壓低聲音對嶽東道。
“你真想知道?”
“當然!”
嶽天南嘆息一聲,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最終才緩緩開口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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