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嶽東順手拿起一個玻璃杯,用劍指夾住紙人往杯子裡面一放,紙人瞬間自燃,化作了一股青煙在杯中。
嶽東開口道:“董事長,我請你喝一杯。”
說完,嶽東拿著杯子朝鳳姐遞了過去,鳳姐也沒在意,此時的她色迷了心竅,滿眼都是嶽東跟花小雙精壯的身軀以及英俊的臉。
她接過杯子下意識的就往自己嘴邊放,快到嘴邊時她才發現杯子竟然是空的,她抬頭,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嶽東,剛要開口說話時,嶽東順手用手將她手中的杯子一抬,杯子扣在她的嘴上。
她一張口,剛好將那股煙全吸了進去,接下來的瞬間,她直接兩眼一翻便倒在了一旁,這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直接老臉潮紅,開始在自己全身摸索。
嶽東連忙移開自己的視線,轉身便朝暗室中的暗道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花小雙還沒回過神來,他開口道:“老大你快看,這老女人是發羊癲瘋了麼?”
聽到花小雙這話,嶽東突然想將他的腦子掰開看看。
你見過發羊癲瘋是扯自己衣服的?
花小雙這貨吧,你說他蠢,他很聰明,你說他聰明,有時候他又有那麼幾分呆萌。
嶽東直接無奈攤手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發羊癲瘋,而是春天來了,她在做某些特殊的夢呢?”
花小雙看了嶽東一眼,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嶽東一眼。
“老大,你這招用得挺熟啊,平常是不是經常給嫂子……”
嶽東:“……”
他真的很想直接弄死花小雙這個鱉孫,話癆是吧,行!
嶽東直接摸出一張符,飛速的寫上了花小雙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隨即樂呵呵的看了花小雙一眼,抬手就貼在了他的印堂上。
花小雙話還沒說完,便被嶽東這一張符貼了個正著,他的話聲戛然而止,連帶著整個人都無法動彈,就連眼皮子都沒法眨一眨,他只能定定的看著前方的鳳姐在自我安慰。
見符咒生效後,嶽東壞笑了一聲,轉身將花小雙拎起來換了個方向。
“你話多是吧,我讓你話多,你給我看個夠吧!”
花小雙急得眼咕嚕亂轉,就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將花小雙搞定後,嶽東拿出扎紙人偶,放在桌子上,並且將兩根燭放在扎紙人偶的前面,做完這些後,嶽東又將手中的供香放在了扎紙人偶的前面。
但供香插在了扎紙人偶前時,暗室中瞬間變的陰冷起來,嶽東拍了拍手,他看了花小雙一眼,隨即道:“便宜你了,免費的大戲讓你欣賞,不要謝我,上次你請我喝花酒,這次我請你看勁爆大戲。”
說完,嶽東直接掉頭就去了一旁,用精神力開始搜尋起暗道來。
一旁的花小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鳳姐擺出各種辣眼的姿勢,偏偏他連閉眼都做不到,看了兩秒後,花小雙眼淚都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長時間沒有眨眼搞出來的,還是被那畫面給辣出來的。
不一會,嶽東將暗道的開關找到,這才回頭將花小雙額頭的符咒給撕掉。
當符籙被剝離開後,花小雙瞬間恢復了行動能力,他第一時間扭頭抱著浴缸就吐。
這一吐,直吐的天昏地暗。
嶽東在一旁樂呵呵的笑著道:“怎麼樣,這段激情四射的大戲好不好看。”
“老大你……”話沒說完,花小雙又聽到了一旁的鳳姐發出某些奇怪的聲音,於是,他又忍不住扭頭就吐,直到吐無可吐時,花小雙這才虛脫的躺在了一旁。
“不帶這麼玩的,回頭我有心理陰影了咋辦,我還是個孩子,你給我看這種真的好嗎?”
“兩百六十多個月的孩子?”
“沒結婚前就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