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乾脆言語含糊的想套一下到底什麼事。
據他的回憶裡,好像少年時期兩人沒吵過什麼不可開交的架。
卻見她一下子就噎住了,不可置通道:“我,我還幹了別的?”
又急忙道:“難不成我對你出手的時候你還不是自願的?是,是我用力量強——強迫的?”
她眼神急切的看著恭彌,飽含希望的想得到一句否定。
對弟弟出手還不止,還特麼是強迫的話,那她不要說不是人了,就連畜生都不如。
雲雀聞言卻臉上閃過一瞬的空白——
這傢伙是笨蛋,更正!這傢伙不但是笨蛋,還是極其自說自話善於腦補的笨蛋。
不過意外的,這次的腦補方向,頗有些正中下懷。
十年過去了,雲雀也比之年少時要有城府得多,加上他以前做事就不怎麼忌諱手段。
這突如其來的機會豈有不順手抓住的道理。
他料定憑這傢伙的個性,看到違背自己道德標準的事,現在是哭得厲害,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和十年前的自己拉開距離,並且無時無刻不會強調絕對不能踏上這條路。
這可不是自己樂意見到的事,眼見五分鐘快過去了。
雲雀輕笑一聲:“你能理解狀況那再好不過了,我也不必對昨晚的經過一一解釋。”
塞拉頓時就淚崩了,忙道:“別別!不想回憶的事就別去想了。”
又連連保證:“你放心啊!雖然不知道我這十年經歷了什麼會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但我現在已經警醒了,回去之後絕對不會行差踏錯一步的。”
“所,所以說。”塞拉偷瞄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的表情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
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所以咱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吧。”
話才說完,就見他露出一個悲涼的表情,塞拉心跳都驟停了。
他還什麼都沒說,就讓自己產生了無地自容的羞愧感。
就聽他緩緩而略帶茫然和輕諷道:“沒——發生過嗎?”
緊接著他神情轉暗,變成了被戲弄折辱到極致的震怒。
雲雀緊緊抓住她的肩膀,將人按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吶!你知道嗎?你回去後的所作所為和我都沒有關係,即便你收斂自己,警醒自己,獲益的也是從你回去那一刻,做出另一個選擇後,分裂出來的平行世界中的另一個我而已。”
“於是被做了過分的事的我,就在你的自我滿足般的安慰中,忘在了一角。”
“可我仍然在這裡哦!你卻選擇了獨自逃跑,塞拉!你真的是個不得了的利己主義的傢伙呢。”
塞拉這才想起來之前里包恩講過的平行世界理論。
是了,不同的選擇會分裂出不同的平行世界,即便她回到過去,警醒自律,讓恭彌免遭自己毒手。
但現在這個十年後的恭彌的悲劇也不會改變。
自己說的當沒發生的話,見識就跟強【嗶】了人家大閨女還讓人家別介意一樣。
何等的自私自利又厚顏無恥。
塞拉整個人都懵了,從未像此刻一樣混亂過。
她抬眼,怔怔的看著恭彌道:“那,那你說怎麼辦?”
雲雀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強掩住自己的雀躍,一副吃虧後沒奈何苦大仇深的樣子——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就面對它。負起責任吧,塞拉!”
“怎,怎麼負責啊?”塞拉輕聲道:“那我馬上就要回去了,要不你等十年後的我回來了,再跟她慢慢交涉?”
塞拉這會兒還是不想面對現實的,她覺得該被審判的是十年後的自己那個殺千刀的。
即便自己受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