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的吻睜大了眼睛,隨即伸手深深的抱住了她。
而就在此時,走廊傳來一聲脆響。
兩人被嚇了一跳,忙回頭看去,就見媽媽拿了什麼東西上樓,正好撞見這幕。
手裡的東西摔地上已經跌個粉碎了。
塞拉這才回過神來,忙鬆開恭彌。而他也是尷尬得不知所措。
“那個,媽——”塞拉正要解釋,就看到她媽左看右看的找著什麼東西。
不過因為持家有道,走廊收拾得太乾淨,實在沒什麼東西用得上。
便乾脆放棄了找武器,直接上來對著女兒就是一頓捶——
邊捶邊罵:“我家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東西,連弟弟都不放過,這兒麼些年放任自由的就是讓你在外面學這個的?”
“不是,媽!我沒有!是他——”
“你還敢推卸責任?”媽媽更加不可置信,看她的眼神彷彿這麼多年才意識到自己生個了人渣。
“他才多大?你居然把事推到小孩子頭上,你還知道羞恥嗎你?”
要說塞拉也是在哪裡都懟破天際的人,肢體衝突什麼的就沒落過下風。
可在自己老母面前,那是被揍得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而云雀在並盛也從來是號說一不二的人物,打架糾紛什麼的他見多了,處理起來很是順手。
如果想讓事態停止,一般也就兩柺子下去的事,一人一下,不偏不倚。
可一貫無所畏懼的雲雀是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動她們一個手指頭。
中二少年第一次經歷家裡女人大戰男人手足無措的窘迫。
這時候爸爸聽見動靜又上樓來了,見這場面。
父親還是疼女兒的,忙把妻子拉開:“別別別!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打孩子?她都這麼大了,咱們做父母的得給她留面子。”
母上捋了把頭髮,指著塞拉:“你問問她,這傢伙不是人,引誘弟弟不說,剛才還想把責任推人家恭彌身上。”
“可憐我們恭彌喲,被這混蛋耍流氓按在牆上反抗不了,這虧得還是女孩子呢,要是咱養的是男孩子,得在社會新聞上看見他。”
塞拉忙屁滾尿流的像爸爸求救:“爸!誤會,你別聽媽的,信我。”
接著就看見,他爸從旁邊的房間了拉出來一張椅子,把妻子按上去坐下。
“行了,歇歇吧,彆氣壞了。”
塞拉鬆了口氣,心想果然還是爸爸明理。
下一秒就看見安撫好媽媽的爸爸擄好了袖子:“我來揍!”
塞拉頭皮都炸了,這可是親爹。
後來一家人鬧鬧哄哄的差點把家拆了,才終於把事情說清楚。
此時父母坐在沙發上,塞拉和雲雀坐在對面的另一張。
也是邪門,不管多強力的武器都難以給她造成傷害的身體,就被普通人的老媽輕飄飄的幾下奪命掐,給掐得軟肉緋紅,現在還疼呢。
可父母頹然坐在那裡的樣子,又讓她半點不敢抱怨。
雲雀對這種狀況也很陌生,別看他逼問塞拉的時候咄咄逼人,可現在卻比任何人都忐忑。
他想著自己作為男方,該表態的地方肯定要毫不含糊的說出來以示誠意。
便鄭重開口道:“伯父伯母,請安心的將姐姐——”交給我吧!
最後一段還沒說出來,就見伯父羞愧道:“恭彌!委屈你了,不過事已至此,今後,這個不成器的傢伙,還請多擔待。”
雲雀一懵,然後看著伯父伯母的表情,是真心覺得他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也可以理解為別人家水靈靈的白菜被他們家冒失的豬給拱了。
雖說結果是好的,可雲雀總覺得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