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起來,那傢伙前段時間因為襲警,還跟我們打過交道呢,最後保釋金也沒交就離開了,這筆賬真較起真來,那留一筆案底還是妥妥的。”
塞拉立馬就慫了,不知事情真正經過的她只以為銀時犯事,然後託著信女的關係還把事抹平的。
那根據走後門的程度來看,最近該好好表現也是真的。
就算上司趁著機會壓榨下屬,那也說不起理來。
但塞拉又實在擔心信女的身體,於是便把心一橫——
“行,加班就加班,你們招個隨行保姆吧。”
“不是,夫人,我們即將做的任務關係著這個國家的未來。並不是小學生春遊家長不放心可以臨時應聘同行的事,請尊重我們好不好?”
塞拉揮了揮手:“你把動機吹得再偉大,那是個人就得吃飯,我又不給你們添麻煩,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緊接著嗤笑一聲小聲嘀咕道:“派系黨爭而已,就說得好像誰沒幹過似的,能有多難?”
這話別人說來可能是吹牛逼,可塞拉卻是即便不願意,也經歷過好幾次權利震動並且莫名其妙參與其中並獲得最終勝利的人。
對於這檔子事,說實話也就那樣,還真生不起什麼敬畏之意來。
佐佐木這個人精當然也看出了她這沒由來的自負中的緬懷之意。
只覺得這位夫人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最終信女還是沒能確定到底是虛從中作梗,還是松陽在掙扎中像他們發出的訊號。
反倒收穫了隨身繫結老媽子一枚。
她疑惑道:“為什麼區區吐血您會如此在意呢?據我所知,那個恬不知恥接受你接濟的廢柴,可是各種插腦袋,插鼻孔,捅菊花,揪蛋蛋血流如注仍然活得很好的人。”
“我雖然離他的樣子還差一截,但也不算問題。”
塞拉更心疼了:“唉!你別見識多了這事,就把殘酷當常態了,那種事不是你該努力的方向啦!乖啊,女孩子要更好好的在意自己。”
隨即腦海中又出現了關於銀時的畫面感,聽著都覺得疼。
“對了,你剛剛,是不是若無其事的對你二師兄公開處刑了?”塞拉道:“這,這種事下次就當不知道吧,他是天生有點倒黴,你們給他留點面子。”
信女道:“可是,他做這些事的時候都是在很多人的地方,真選組那邊有些檔案會和我們接駁,我翻了一下,其中公眾猥褻罪的記錄就有好幾條了,再加上襲警,恐嚇,偷稅漏稅,僱傭童工,拖欠工資,總之非要較真數罪併罰的話,是馬上就能關進局子裡的人呢。”
塞拉一噎,沒料到銀時案底早就比陳年青苔還厚了,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他,他這會兒工作去了,是個不錯的機遇,等回來我再說他,還有他那公司的一筆爛賬,也給他捋捋清楚,真是,就不是會過日子的人。”
信女見她這樣,對於自己的猜測有提升了幾絲希望。
這種型別的家庭主婦,感覺就是松陽會喜歡的人呢。
那傢伙本來就很迷糊,自己也承認過,說是收了幾個徒弟,但往往是弟子們照顧他,極其不靠譜。
和老媽子型別的家庭主婦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絕配。
但物件換算到虛身上,就只會覺得那傢伙重口了。
那種冷漠孤傲的傢伙,怎麼想怎麼格格不入。
就這麼一左一右的耽擱下來,天上那邊已經傳來訊息,說是已經確認將軍就在那方,負責空中圍剿的第七師團還有鬼兵隊,已經取下來將軍的首級。
佐佐木得到這個訊息後,皺了皺眉,覺得頗有些不真實。
理論上來說,那艘飛船上還有澄夜公主,將軍不會利用唯一的妹妹做誘餌使她陷入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