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眼睛,沒理會這倆傢伙。
他本來就不是善於言談的人,從以前的相處模式就是自己被兄弟和女朋友一左一右夾在中間調侃,都習慣了。
此時彷彿回到了往日的舊時光,心裡酸酸脹脹的。
又有一眾家人在面前,明明剛剛才這麼尷尬,周防尊這會兒竟然心情好的不像話。
可他樂意他的腦殘粉小弟卻聽不得自己的王被這麼詆譭。
“喂!”八田美咲憑著衝動脫口而出一聲大喝,頓時吸引了塞拉的注意力。
她偏過頭,看向周防尊斜後方的那個纖細清秀的小個子少年。
還真別說,尊這傢伙雖然義無反顧的當起了混混,但他的混混集團看起來就是和以往認知裡的飛車黨暴走族形象全然不一樣。
塞拉確定自己沒有帶著前女友濾鏡。實在是這個混混集團,真的有一種迷之清爽的感覺。
成員們一個個都是20來歲的年輕孩子不說,還個個健氣俊秀,顏值毫不含糊。
不誇張的說,可能某些偶像公司的練習生集團都沒有他們素質高。
塞拉一時間更覺得尊這傢伙罪惡深重,瞧瞧這都耽誤了多少年輕好孩子。
於是她對八田美咲燦爛的一笑,柔聲道:“嗯?怎麼了?”
八田美咲頓時臉就脹紅了,那就像從脖子往上,肉眼可見的刷上紅漆的場面特別讓人逗樂。
這麼純情的反應讓塞拉樂不可支,尤其對方還憋著害羞,非要勉強自己直視她。
無奈戰鬥力不足,方一對上便眼神閃爍,頭偏向一邊,嘴上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你你你,你說誰的王是牛郎呢?”
塞拉歪了歪腦袋,看似好脾氣的解釋,實則壞心眼兒的逗弄人家的:“沒有啊,我沒有說尊是牛郎哦!”
“只是說他連牛郎都不能勝任而已。”
“呼!嗯原來如此。”八田美咲鬆了一口氣:“既然明白自己說錯話,那我也——”
話還沒說完就發覺自己被耍了,頓時擼著袖子跳腳:“你,你這——這——”
不過他也只敢在原地跳腳,仔細看的話,號稱武鬥派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八尺鴉,是一步也不敢往這邊靠近,罵女孩子也罵不出來,看著竟狼狽可憐得很。
但他不靠近人家,塞拉卻不會放過他。
塞拉覺得這孩子實在太可愛了,忍不住伸了伸手,揉了一把他帶著線帽的紅髮,還掐了把他水嫩的臉蛋兒。
八田美咲整個人都僵硬成了一根柱子,還是草薙看不下去了,朝鐮本力夫揮了揮手:“把八田醬抬下去。”
周防尊卻想到什麼似的,嗤笑了一聲:“我記得你以前對這些深惡痛絕。看來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他不說還好,一說說塞拉頓時就萎了,怏怏道:“走開,我並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不是她有所改變,而是她的適應能力被一次又一次的壓低了而已。
作為一個良民,是不屑與混混為伍的。但要換成濫殺無辜,無惡不作的惡棍。又會覺得混混們是多麼友善的存在。
人家也就橫著走路,打打架,招惹招惹條子而已。
所以說人都是對比出來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尊要是理解這一點,會如何作想?
塞拉一時間也沒了興致,便道:“我看你們也有事情要做,今天就這樣吧,改天約你們出來玩。”
正準備走,卻被周防尊拉住了手,對方罕見的主動道:“改天是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倒是把塞拉問的一怔,這才剛剛回來。落腳的地方都還沒找好,說實話剛剛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客套成分在的。
可卻沒想到尊這麼當真,一時間塞拉有點恍惚。
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