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心吧,有我呢,大不了就當做十年後度假,總會有辦法的。”
啊~,年少無知的恭彌真是太好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不會那麼咄咄逼人的恭彌真是太好了!
那些破事就讓十年後的自己和十年後的恭彌恢復原位之後慢慢掰扯吧。
雲雀冷不丁被她抱住,有點臉紅,雖然信上的內容連那——那樣的事都做過,但畢竟離自己還太遠。
不過周圍的人一個兩個看起來挺礙眼的,有什麼話並不適合在這裡說。
雲雀清冷的眼神掃過幻騎士,以及不遠處的白蘭,頓時就知道真正讓他如坐針氈的討厭傢伙是誰了。
他看著白蘭:“我記得就是你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跑到並盛,自說自話的上來套近乎,之後塞拉就消失不見了。而她現在出現在你這裡,該不會就是你搗的鬼吧?”
白蘭渾身一僵,難不成十年前的自己去找塞拉醬的時候還正巧撞上了雲雀君?
他這裡是已經過了十年,但對於十年前的雲雀君來說,可是不到一天前看到的可疑傢伙。
再加上外表的特殊性和極其高的辨識度,很難這麼短的時間忘記的吧?
嘖!果然是小鬼,做事就是不靠譜。
不過被十年前的自己坑了他也不露聲色,笑眯眯道:“啊啦!我也是白天在外面撿到塞拉醬的哦~,據說之前她就在並盛和你在一起呢,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出現在東京街頭。”
這話一出來,雲雀臉上又閃過一絲紅暈,而塞拉更是心裡有鬼,哪裡還顧得上追究白蘭的那點微妙可疑之處。
雲雀咳了一聲:“走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先回並盛再說。”
塞拉一聽頭皮都炸了,恭彌家那可是和式房間,樟子門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別人說不準,但草壁肯定是對這事門兒清的,一會去就得露餡。
按照恭彌的個性,自己被十年前的他和十年後的他兩面夾擊的話,這輩子都別想好了——
於是忙道:“別啊!回並盛幹嘛?好不容易來十年後的東京一趟,好好玩玩唄!你看城市大變樣我都快不認識了呢,機會難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回去了。”
雲雀當然知道她打什麼主意,一半是氣惱她把自己當小孩子欺負,另一半心中也頗有玩味。
便挑眉道:“嚯?不回去也可以,但至少讓我給副委員長去個電話。”
塞拉總覺得這會兒跟恭彌說話就跟懸崖上走鋼絲似的——
“沒事,出來之前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是嗎?”雲雀的聲音裡滿是質疑,然後看了眼周圍的狼狽。
橫七豎八倒在外面的傢伙身上的傷明顯是浮萍拐抽的,那十年後的自己上一刻正在幹嘛一目瞭然。
他若無其事道:“那好吧,但今天已經晚了,我們找地方住下吧。”
塞拉這才鬆口氣,忙道:“行行,不知道紙幣有沒有改版,應該還能用吧?”
“不能了喲~”這時就聽白蘭道。
兩人回頭,見他笑眯眯的,一副好客的樣子:“現在已經是無現金社會了呢,這麼晚了帶著十年前的貨幣去酒店投宿,可是會讓別人很困擾呢。”
當然以風紀財團的在日本的影響力,兩人就是刷臉都能直接在大型酒店得到vip待遇。
這種事白蘭知道,可雲雀不知道啊,一來就忙著躲人,就算見自己弟弟那副樣子絕對是幹大事的人,但不瞭解具體情況的塞拉也不知道。
所以當白蘭笑眯眯的表示可以讓他們借住在這裡時,兩人想了會兒,也就答應了。
塞拉還特別不好意思,這會兒整棟樓的狼狽景象都是恭彌鬧的,就這樣,白蘭還不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