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估計也知道她現在得知自己被強盜欺騙感情難過,也就不打擾她了。
塞拉開啟別墅的大門,剩下的人都好好的待在家裡,但和走之前那種揹負著孩子們殷殷期待的家長心態相比,現在看到他們,確實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情了。
先走上來的是飛坦,他問:“見到鎖鏈混蛋了嗎?怎麼說?”
塞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沉默了半響,然後伸出手一巴掌扇他腦袋上。
這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飛坦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然後狠狠跌落在地上,抬起頭時,他的嘴角已經溢位了鮮血。
他似有所感,擦了擦嘴角,但卻對這份疼痛毫不在意,反而用意料之中的眼神看著她,嗤笑了一聲:“看來你和對方聊了很久。”
久到將他們的真實身份暴露無遺,一般這種不死不休的對立場面,是沒有人會說多餘的話的,這也是他們心存僥倖的一個原因。
但即便是他們,也絕對不可能預料到,他們找了這麼久的鎖鏈手居然和塞拉早有交集,並且因為某些原因,鎖鏈手對她有著別樣的同類心理,所以談判和對話便不可用理智來衡量評估了。
塞拉全沒有廢話,屋裡有多少人,有一個算一個的拉過來揍了一頓——
“一個個的都把我矇在鼓裡是吧?馬戲團?義演?慈善家?虧你們找出這麼不要臉的藉口。”
“可是,我們真的經常參與慈善。”芬克斯艱難的抬起一隻手:“謀殺和作惡跟慈善又不衝突。”
塞拉更生氣了,一巴掌過去就把這無眉強盜扇翻在地,眾人清楚的聽到一聲脖子咔嚓的聲音,這要不是他們,一般人早就死了。
“覺得有趣好看就去摳人家全族的眼珠子,你們咋就不上天呢?還特麼好意思找人尋仇?臉在哪裡?把你們綁一塊推坑裡埋了,抵人家全族的性命都抵不上一個零頭呢。”
“跟黑幫火拼也就算了,出來混反正遲早要還的,人家一群隱居山林的無害民族是造了什麼孽遇到你們這群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