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說也並不是好事。
塞拉正感慨,然後頭皮一麻,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宜野座。
艱聲道:“你剛剛——說誰的同夥?”
宜野座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真的是被這幾天的破事忙的腦子生鏽了。
雖說現在事態已經平息下來,該是告訴塞拉真相的時候,但他也更希望坐在什麼安靜的地方,靜靜的給她反應的空間。
而不是像剛剛一樣一時大意說漏了名字貿然讓她激動起來。
不過他也是個不拖泥帶水的人,既然已經說出來了。
便乾脆道:“對不起,塞拉,接下來我要說的事雖然難以接受,但絕對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你的那個男朋友,槙島聖護,就是一系列犯罪事件的幕後策劃人,不管是幾年前佐佐木執行官的事件,還是之前的標本事件,還是泉宮寺事件,常守朱朋友被殺事件,甚至包括現在的混亂,全都是他一手製造的。”
“你休假這幾天,他阻斷了你的外界聯絡,這麼想來,當時常守朱的朋友被綁架的同時發生的當街行兇事件,也是他為了調虎離山而提前設下的。”
“為的就是支開你!”
塞拉的嘴巴微張,因為震驚忘記了合攏,她想說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可是想到公安局裡面的記憶成像系統,小朱是親眼看著兇手把自己的朋友殺死的,那麼從記憶中調出來的人物肖像便是無力辯駁的鐵證。
塞拉看著宜野座已經從終端中調出來的關於聖戶君的一些列檔案結果,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可,他的色相——”
那麼純白的色相,那個腦花系統唯獨這一點,確實擁有者讓塞拉匪夷所思的洞察力。
宜野座搖搖頭:“那段記憶影片我看了,在殺人之前他的犯罪指數是70,但殺人的時候反而跌到了零。”
“他,是罕見的免罪體質。”
塞拉被這從天而降的暴擊壓得險些站立不穩,還特麼有這種意外?
免罪體質是什麼鬼?沒聽說過這回事啊。
她深呼吸了好久才緩過勁了,咬牙聲音像是被咀嚼出來一樣——
“他在哪兒?”
“已經被補了!”宜野座和滕秀星默默的後退一步:“被厚生省本部的人接手,運上了飛行器,準備押送到重刑牢房。”
“走了多久?往哪個方向?”
“走了快一個小時了,方向的話——等等!”宜野座突然一個激靈:“你想幹什麼?”
也不待他回答,塞拉搶過他手裡的終端,宜野座的許可權還是很大的。
尤其像這種非常時期,來往的運送機械他現在都能查得到,於是塞拉立馬鎖定了飛行器的位置。
已經距離這裡好幾百公里了,不過這並不能對她造成阻礙。
到這個世界以來,從不在人前使用空間寶石能力的塞拉,這會兒二話不說開啟通道一腳踏了進去。
宜野座和滕秀星都被這超自然的景象驚呆了。
尤其是滕秀星,剛剛腦花派對——呸!都是那傢伙把他帶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