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著她道:“你在這裡哪裡都別去,需要什麼就跟草壁說,晚上我再回來。”
接著湊近她,眼神幽深而嚴肅道:“記住我的話,哪裡也別去,不然我會生氣的。”
塞拉這會兒哪兒敢招惹他,連忙點頭。
見他拉開門出了臥室才鬆了口氣。
外面草壁見到委員長後,關切的問了句:“塞拉小姐沒事吧?”
“沒事!”
草壁見委員長輕描淡寫,越發老媽子性格的他不贊同道:“頭沒有疼嗎?她昨晚可是喝得爛醉如泥,吐了您一身,還壓著您哭訴了整晚。”
說著嘆口氣:“到底什麼眼神?交往的戀人都是有違風紀的混蛋。”
雲雀恭彌突然停了下來:“副委員長!”
“嗨!”草壁被這嚴肅的氣氛弄得繃直身體。
“昨晚你沒有來過我的房間,也沒有送過換洗的衣服,更沒有在門外待命,知道嗎?”
草壁一驚,不知道這些微不足道的事為什麼委員長要否認。
便看到委員長轉過身來,眼神裡是幽暗的深意——
“你只看著我們回到房間,然後就自行下去休息了,從始至終,昨晚房裡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草壁一個激靈:“嗨!”
見委員長的車開遠後,草壁仍然對他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回到庭院,看到塞拉小姐已經起來了,便若無其事的打招呼道:“塞拉小姐,早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用嗎?”
塞拉不知道的是,她的容顏十年後也沒什麼變化,所以除非極其親密的人,不然還真無法一下子看出她和十年前交換了。
只是她這會兒哪裡有那心思吃早餐,就算被恭彌再三交代不準離開。
而自己但凡還是個人,就該好好把這事說清楚,但內心仍然慫得要死,充滿了逃走的想法。
說起來十年後的自己造的孽,為什麼現在是自己兜頭撞進了這境地?
如果自己能和那傢伙同時出現在這裡的話,塞拉絕對要把十年後的自己挫骨揚灰。
特麼的,便宜一個人佔了,時候由她——
不不,不能這麼想,那對自己弟弟出手算是便宜嗎?這簡直禽獸不如。
她對草壁笑笑:“是草壁君啊,你不用管我,我再回去睡個覺。”
草壁點點頭:“也是呢,您昨天喝那麼多,沒精神是肯定的,以後別喝得爛醉了,要喝點醒酒湯嗎?”
“不用,不用!”塞拉揮手。
然後無力的垂下手臂,回到房間。
這下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醉酒的鍋,她就說自己再怎麼也不至於——
可知道又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如果不是自己早已心懷鬼胎,酒精的作用也不至於這樣。
塞拉茫然四顧,各種想法在腦子裡拉鋸,又覺得在這房間裡待著始終不得勁。
於是念頭一冒,便借坡下驢的翻窗逃走了。
併為自己美其名曰出去看看十年後的世界,大不了晚上在恭彌回來之前就回來。
要是十年火箭炮在這之前回復效果,把她傳送回去,讓十年後的殺千刀的自己回來面對這一切,那就更好了。
於是沒有驚動草壁,塞拉便開啟空間來到了遠離並盛町的東京。
大城市的繁華和喧囂以及人來人往,比起安靜的和式宅院給了她些許安定感。
塞拉一臉晦氣的走在街上,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是好。
即便回到十年後,她又怎麼面對恭彌?
她記得住在沢田家的小牛寶寶就有十年火箭筒,還常常亂用,保不齊什麼時候恭彌就被牽連其中。
那現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