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但與你相遇,是我和那傢伙唯一不含爭議的共同決定呢,這也是屬於我的喜悅。”
“那些纏綿的時光,我也是同在的。”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
對,是所有人,不僅僅是塞拉,還包括正啃著魷魚條的弟子們。
“你,你,你,同在什麼的——”塞拉都羞恥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銀時他們的魷魚條也掉在了地上,不知是震驚於松陽的出現,還是那不得了的發言,又或者兩者都是。
他張了張嘴,到底是吐槽役角色,組織語言並直指核心已經是本能性反射了——
“一,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勾引女人?”
“以前跟寡婦說話都會臉紅的傢伙什麼時候能若無其事的撩妹的?”
“難不成被關在虛的身體裡這麼多年,精力全用來做脫單修煉了嗎?”
“有這份鑽研幹嘛不把精力放在搶奪身體上?沒準早就幹掉虛自己出來了。”
“還有與他們同在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人家羞羞的時候你也在特等席上看?那你和虛有沒有中場休息換人?”
“啊!!!!,居然還是包養過阿銀的人,喂~,我們吉田一門真的還好嗎?這不算倫理問題對吧?”
這槽多無口的狀況,虧得他還能一條一條的總結出來呢。
但高杉和朧卻實在聽不下去了,越細想就越覺得重口。
所以高杉忙呵斥銀時道:“閉嘴,銀時!老師的決定不是你我應該質疑的。”
朧也接著道:“身為弟子,對老師的感情指手畫腳不覺得太多事了嗎?也不是小孩子了,大人就要學會沉默。”
銀時心道又不是他幹出了震碎節操的事,是松陽那傢伙乾的。
區區一個飯都做不好的迷糊蛋,虧他能說出那麼羞恥的話呢。
自己只是將內心的震驚一吐為快而已,因此聽到兩人的指責也就不樂意了。
便對高杉涼涼道:“誒?真的嗎?那當年隔壁漂亮寡婦找上門來哭著說不要師母的鼻涕小鬼是誰?”
又對朧氣不打一處來:“擺什麼大師兄的譜?啊我知道了,你會沉默嘛,自己的老師千里送被人推了的時候你照樣沉默是金,千里送嫁恩師,還連帶幹跑堂打工,別的不說,隨遇而安這點阿銀我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