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年輕人發展,所以一直在遊說塞拉跟他出去的。
“我所在的航空公司最近又在招新人了,小塞拉的話絕對沒問題的,到時候動用點關係安插在我的航班裡就職。啊~,機長與空姐的浪漫嘶——”
話沒說完就被浮萍拐抽了,雲雀用看渣滓的眼神看著他:“滾!變態。”
黃瀨邊抽氣便擺出哥哥的架勢教育道:“恭彌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啊,但是要少看點相關獵奇書籍哦,腦子裡被奇怪的play佔領的話,和女孩子對話會被當變態的。”
“說出這種話的你已經是個變態了。”雲雀幾乎是將這礙事的傢伙抽上車的。
見他開啟車窗揮著手讓自己替他照顧好姐姐。
雲雀咬牙,強忍住了戳爆車胎讓車子打滑最好讓這蠢貨失事身亡的念頭。
送走了黃瀨,指環戰也就正式展開。
塞拉沒辦法摻和人家一個集團內部,雙方自覺自願的戰鬥,更何況這涉及到政權更替。
不過跟父母說明了晚上要去看相撲比賽後,她還是和雲雀一起來到了學校,站在離戰場的不遠處觀戰。
第一場是路斯利亞和一個白髮寸頭的學生,塞拉知道路斯利亞是拳道高手,浸淫多年又實戰經驗豐富,根本就不是一箇中學生能應付的。
正琢磨著看著點情況,反正不能在並盛這裡,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出人命就是了,也讓沢田家光那不靠譜的傢伙看看,將責任壓到十幾歲的少年身上慚不慚愧。
結果就被戰鬥的結果驚得目瞪狗呆,路斯利亞居然輸了,雖然這傢伙從宣佈作戰開始就輕敵。
但講道理,這份傲慢也是透過生死的凝練鍛造出來的,並不是每個敵人都能讓這個最強的暗殺集團嚴陣以待,就如同xanxus,要說輕敵這才是首當其衝,因為他根本就是藐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可既然這麼傲慢囂張的風格能全須全尾的活到現在,那就說明實力的鴻溝絕大部分時候並不是心態氣勢意志之類捉摸不清的東西能跨越的。
顯然不光是塞拉,巴利安對這首戰失利的結果更是感到大為光火。
走的時候都沒人理會路斯利亞,塞拉最後走過去,蹲在拳臺旁邊,一言難盡道——
“你,你這一成實力都沒發揮出來,就被幹掉了吧?”給路斯利亞分配過任務的塞拉對他的實力很清楚。
路斯利亞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人家畏光嘛!是哪些傢伙常年嫌棄人家的眼睛,讓我一直戴著墨鏡的?這不就被那孩子抓住破綻了?”
“不過小小年紀就有那不屈的眼神和善於抓住時機的細緻,我喜歡。”
塞拉一抖:“你剛才在場上這麼發動精神攻擊,估計早就贏了。嘛雖然我是盼著你們輸啦。”
“過分!”
接下來對戰的是獄寺和貝爾,據說那位少年和其他幾人不同。
也是出身於黑手黨,並且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闖蕩,戰鬥經驗相較其他人是要豐富很多。
但塞拉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一戰十分慘烈,讓人膽戰心驚。
她知道貝爾這孩子從小就對勝負欲很執著,這也理所當然,不然怎麼會憧憬狂妄自負到極致的xanxus?
塞拉從外顯螢幕中看到教學樓裡面到處爆炸的場景,還有兩個少年在火光中生死糾纏的慘烈畫面,終於忍不住了。
這時候作為裁判的兩個粉色頭髮妹子攔住了她:“指環爭奪戰期間,任何人不得干預出手。”
塞拉輕蔑嗤笑:“什麼給了你們錯覺,讓你們覺得我有多在乎這些戰鬥的結局?”
她挑起其中一個切爾貝羅的下巴:“再說,從九代目簽發的命令,再到你們明顯偏向的佈置,以及規則中的不合理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