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有事吃完再說。”
桂和伊麗莎白聽話的拿起了筷子,十分之乖巧。
而高杉也不由自主的開始默默用餐,吃了兩口才反應過來。
剛才還號稱牽著這些蠢貨鼻子走的自己,每當這女人一出現,就會被她莫名其妙的帶入另一種節奏。
按理說他現在和假髮根本不是還能心平靜氣說這麼多話的關係。
當然鑑於這女人深不可測的實力,他將之理解為自己潛意識裡對對方的慎重和忌諱,所以便也不是不能解釋自己的反常了。
不過剛才被桂的不知廉恥吸引注意力沒有發現,現在才注意到,和上次一言不合就被牽連的待遇不一樣。
這次女人對自己的態度熱情體貼得不像話。
就連用餐的時候都不忘替他倒上清酒,還跟老媽一樣細細囑咐他淺酌可以,但不可貪杯。
高杉都有那麼一瞬間的動搖,是不是自己真的冤枉假髮了,這傢伙撲面而來的老媽氣息連他都犯嘀咕。
但最終還是基於對假髮的瞭解,堅持了自己的判斷。
就聽她吃飯的空隙道:“晉助過來是找我有事嗎?該不會是終於決定和那下流小鬼劃清界限了吧?如果沒地方住的話,閣樓有房間呢,大家的床我都準備好了。”
高杉頓時悚然一驚,果然不可小覷的女人在各種意義上都不可小覷。
跟假髮眉來眼去還不夠,還想把他往裡面拉?
好在他的人設是沒多少喜劇成分的角色,如果換了別人,早瘋狂吐槽了。
高杉卻只得抽了抽嘴角,拒絕道:“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你和假髮慢慢玩吧。”
“誒?這樣啊!”塞拉可惜道:“你不加入的話就只有小太郎和伊麗了,人數有點少啊。”
當然玩撲克是夠了,不夠多個人總是熱鬧些。
高杉聞言卻倒吸一口涼氣,現在就有些落荒而逃的想法。
只是如此一來就像在假髮面前認慫一樣,這對他是絕對難以忍受的。
便硬著頭皮轉移話題:“說起來您家旦那呢?上次匆匆離開也沒來得及正式得見。”
鑑於桂在這裡,被齊齊扔進護城河那段就被他潤色的比較委婉清奇。
但塞拉聽了這話,看他的眼神卻越發慈祥了。
只覺得果然這孩子雖然看著像最彆扭的那個,果然還是最念著師父的。
這不遠遠瞟到師父一眼,就忍了幾天沒忍住自己找上門來了?
還故意傲嬌的用什麼‘你家旦那’這麼撇清關係的說法,真是可愛。
她這腦回路簡單的,自然覺得既然松陽在店裡看到過三個徒弟,那三個土司也應該對自己師父在這兒的事門兒清。
而且她往往有著雞同鴨講都能將對話進行下去的被動技能。
於是用‘真拿你個別扭孩子沒辦法’的慈愛目光看著高杉。
回答道:“他去處理禪院的事了,老大也跟著去幫忙,所以店裡只剩下我呢。”
“相信他們回來,看到你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一定會想想死吧?
高杉一臉冷漠的想到,而且別把他扯進去,他跟這事沒關係。
不過這也側面瞭解到對方的旦那應該是寺廟住持或者禪院僧人之類的職業。
雖然心中並沒有抱不切實際的想法,但高杉還是沒由來的一陣失落。
於是用完晚餐後便站起來道:“感謝招待,料理很美味,那麼今天就暫時告辭了。”
塞拉估計他鼓起勇氣回來卻沒看到師父心裡失落了,也不強留。
於是便心疼的安慰道:“沒事,下次來應該就能見到人了。”
又將店裡的和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