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搞笑的吧?”一護把那暈暈乎乎的藍毛拉起來——
“明明身體脆得要死,給自己腦補了什麼高達屬性啊?那茶渡是能直接硬撞的嗎?”
“你說誰脆?”葛力姆喬一把揪住橘子頭的領子:“要老子沒穿這玩意兒,你們就死了。”
一護看了看他身上的襯衣,以為這傢伙用衣服找藉口:“你說的就跟我們穿得很方便似的。”
葛力姆喬還要吵,就聽一護退一步道:“行了行了,現在重要的是怎麼打敗對手吧?我可不想輸給茶渡那傢伙。”
“嘖!老子也絕對不要輸給烏爾奇奧拉。”
“那這樣不行啊,他們三人,黑髮小哥和塞拉桑有敏捷度,茶渡防禦力又高,得商量個戰術才行。”
又招來了石田,三人嘀嘀咕咕商量一通,接下來就改變了戰術。
由石田纏住了茶渡,一護死盯烏爾奇奧拉讓他放不開手腳,而葛力姆喬則針對塞拉的鞋子不方便,趁機動搖她的下盤以得到進球的機會。
別看對面三個兩個都是刺頭,意外的配合起來居然相性不錯,反倒是塞拉這邊,雖然三人都是不容易和人起衝突的型別,反倒是沒那種默契的感覺。
結果一場比賽下來,一護那一組成功完成了反超,雖然只是現世的普通競技遊戲,但意外的讓葛力姆喬大為滿足。
一護抬起雙手和他擊掌,他下意識的就回應了過去,擊完才發現這橘子頭黏黏糊糊的噁心得要死。
可這時塞拉已經從附近的自動售貨機買了飲料回來,一人散了一罐,摸了摸葛力姆喬的頭道:“葛力很喜歡運動呢,回去就修幾個球場吧。”
“嗯,沙漠面積大,甚至高爾夫球場也不成問題哦。”
“誰喜歡這麼蠢的無聊遊戲了?老子就是不想輸給你和烏爾奇奧拉而已,還有誰是葛力?噁心得要死。”
塞拉也不理會他的彆扭,明明剛才還挺開心的。
玩了一場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揮別了一護他們,塞拉便帶著葛力姆喬和烏爾奇奧拉去拿存在商場的東西。
但才出公園就碰到了老闆娘,對方看到塞拉驚奇道:“你不是早上才走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塞拉笑到:“我帶孩子們出來買點菜,店裡忙得過來吧?”
老闆娘揮揮手:“店裡倒是沒事,就是早上沒說完的事。”
“你是怎麼相親成了的?人家說那天在咖啡廳根本沒等到你呢。”
“您說什麼呢?”塞拉疑惑:“街角右邊第二家咖啡廳,我走進去惣右介就坐在那裡了呢,當時就成了。”
“右邊?不是左邊嗎?而且我介紹的孩子也不叫惣右介啊?”老闆娘比她更一頭霧水:“那孩子叫夏目貴志,是我遠房親戚的一個侄子,在鄉下長大,就留在那邊做了老師,脾氣很好的。”
說到這兒兩人還有什麼沒反應過來的?估計正好這邊也在相親,然後女方沒來,反倒塞拉走錯了地,兩人反倒陰差陽錯的看對眼了。
老闆娘遺憾道:“唉,我見過那孩子,又溫柔又帥氣,還喜歡小動物,家裡養了貓,還想著這次一定能成的。”
於是還掏出了手機給塞拉看了看照片,果然是個眉目透著溫柔和治癒的男子。
塞拉點點頭:“嘛!確實是很優秀的好男人呢。”
不過緣分這回事,她已經有惣右介了,倒不至於在這裡心猿意馬。
又和老闆娘聊了會兒八卦,便帶著倆孩子取完東西回去了。
晚上塞拉做了一頓豐盛的大餐,眾人都還挺喜歡的,將食物消滅了個乾淨。
要說破面作為已經恢復了理智的虛,雖然仍然喜歡吞噬靈魂,但也不是不能理解食物的味道。
只不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