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不是假髮,是桂!”
桂下意識的說完,才反應過來今天自己做了喬裝,這麼一說全暴露了。
忙慌亂到:“不是桂,是馬里奧。”
可銀時哪會理他忽悠,自顧自的就翻開了他的口袋:“我看看,買的什麼。”
桂忙去搶,結果兩方一用力,東西就掉出來散在地上。
銀時撿起一個定位器,臉上的表情帶上了敲詐時慣有的猥瑣——
“喂喂!雖說你本來就是通緝犯,窄多了不愁,可假髮,不能因為這樣就在犯罪的道路越走越遠啊,松陽當初不是這麼教咱們的。”
“哼!老師也讓你別這麼吃糖,你改了嗎?”
銀時不理會他,繼續翻看袋子:“嘖嘖!這麼多東西,要是交到真選組面前,都不用審問就能直接把你關起來吧。”
說得真選組現在看到他就會先友善打招呼然後再抓人一樣。
“嘛嘛!也別說我這個老同學連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你,你這樣,給我個十萬八萬的封口費,阿銀我也不是不能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裝作沒看到。”
“啊不過為免你繼續走上歧途,這些東西我就收繳了。”
賣到源外老爺子那裡就又是一筆收入,銀時為自己的機智讚歎不已。
桂卻不幹了:“我還沒墮落到需要你來引導。”
銀時見他嘴硬,心道誰還不瞭解誰,立馬下猛藥道:“說吧,又看上了哪家寡婦?還是人妻?這前所未有的陣仗,看了這次真的被迷得不清啊。”
“不會對方丈夫還健在吧?嗚啊~,一直覺得你癖好雖然挑戰人倫,但自制力還是有的,沒想到終於還是出手了啊假髮。”
桂聽他張嘴就一字不差,立馬慌亂了:“我我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講。”
“就,就真選組最近老找茬,我覺得我們也有必要加強一下反追蹤技術,對!完全沒有私用的意思。”
“嗯?是嗎?”銀時順著他的話道,然後猛然直擊道:“她叫什麼名字?”
“塞拉.林德沃,是伊麗莎白問——”
話說到一般,頓覺不妙,就看銀時那混蛋已經露出了一副‘逮到你了’的得意表情。
桂頓時覺得萬事休矣,銀時還不放過他——
“誒?這個名字啊,我好像聽到過!啊,說來不就是常叫阿銀我去修個屋頂通個下水道打掃閣樓的傢伙嗎?”
“呀~,阿銀手上還留著她的電話呢,現在就可以通知一聲,她被變態痴漢盯上了,最近小心點,尤其是某些喜歡混進去吃蕎麥麵的長髮傢伙,絕對要防。”
桂惱羞成怒:“你以為她還肯接待我嗎?自從被伊麗莎白背叛之後,那傢伙就豎了牌子在門口拒不接待。”
銀時突然覺得他挺可憐的,但這份憐憫毫不妨礙他敲詐。
見好說歹說就是不就犯,銀時也拿真招了,轉身就往那邊走。
桂連忙攔他,結果兩人就拉拉扯扯的竟然一路坐車都來到了這邊。
此時天色已晚,店鋪也已經打烊,銀時最後恐嚇到:“我跟你講,別以為阿銀我幹不出來,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去敲——”
門字還沒說出來,就看到哪家店突然周圍出現數道黑影。
他們人人穿著僧侶服,戴著斗笠,拿著禪杖。
這是銀時和桂永遠不會忘記的裝扮,也是伴隨著他們最痛苦及不可言說的過去的夢魘中景色的一角。
“天——照院!”
瞬間兩人瞳孔驟縮,臉上早已沒有了嬉笑的神色,無數戰場上培養出來的默契。
使得兩人根本就無需交換眼神,就明白了現在該怎麼配合。
雖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