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制約,在尼亞看來遠比死亡筆記更可怕。
如果不是情報不足無法瞭解這能力的上限,以及暫時無法確定地方的理念是否安全,以他強硬的作風恐怕已經暗中派人把塞拉控制起來了。
但塞拉當時的回答是:“沒什麼,我姑且還挺擅長幹架的,倒是沒碰到的需要讓我藏拙的存在。”
“至於想幹什麼——呵!反正給前男友收拾爛攤子和造下的孽已經習慣了。”
這麼說來,當初那傢伙突然變得神神叨叨恐怕就是得到那什麼小本本開始的吧?
即便塞拉當時還只是個普通女孩子,可一想到那事的開端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開始的,她就知道自己絕不可能釋懷了。
說起來塞拉當時也注意過那段時間沸沸揚揚的基拉事件,一夜之間好像所有的社交圈子網路平臺都是這件事。
有人說他是枉顧法律的劊子手,也有人說他是神秘的黑暗英雄。
那個時候對於基拉的定義都還並不完全,很多人更傾向於是某種力量。
塞拉也和同學們討論過,但之後和月君分手,高中畢業,搬出了那座城市,一切便和她無關了。
在並盛再搜東京的訊息,是沒有任何關於基拉的資訊的,塞拉這才知道,原來這又是另一個世界的東京。
塞拉沒有回並盛,而是回到預定的酒店,坐在陽臺上眺望遠處的車水龍馬良久。
看著人群熙熙攘攘,直到夕陽開始西下。
這時候塞拉才慢慢站起來,時間寶石和空間寶石同時發動,整個人突然消失在了酒店房間之中。
夜神月結束一天的課業後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上抱了一個紙袋,裡面裝了幾顆紅豔的蘋果。
他回家需要經過一條無人的巷道,確認左右無人,他這才從袋子裡掏出一個蘋果。
但是並沒有自己吃,而是拋向空中,如果此時有人在場的話,絕對能看見蘋果漂浮在空中,然後一口一口消失的奇景。
可在夜神月的視線中,則只是身後的死神普通的接過蘋果,跟煙癮者拿到煙一樣迅速解決而已。
硫克吃完蘋果後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確認這會兒沒人這傢伙不會不理會他才開口道:“那個金髮的漂亮小姑娘是你女朋友吧?哈哈哈,可是你今天被完全無視了啊。”
夜神月一噎,一貫從容的表情變得有些牙癢癢。
自從撿到筆記,並且確認其功效後,這個無聊的世界頓時有種被著上色的感覺。
但要說唯一讓他挫敗的地方,那就是被女朋友毅然決然的甩了,半點不帶猶豫的。
說起來還是硫克的錯,擅自在外面搭話被塞拉偶然撞見,於是逼問了自己好幾天。
無果後對他的信任徹底失去信心,所以提出了分手。
不過和死神理論這些無異於對牛彈琴,夜神月敷衍道:“嚯?硫克也覺得她漂亮嗎?我還以為死神的審美和人類不一樣。”
“啊!是不一樣。”硫克點點頭,然後依舊繞不開這個話題道:“說起來你的做法恐怕已經引起更廣泛的注意了吧?放著那小姑娘不管可以嗎?”
“人類那套調查方法好歹我也知道一點,如果有人問到她身上,她又碰巧比較介意你的可疑之處,月!你的暴露可能還是挺大的。”
說著湊近他道:“要不要我現在就把那小姑娘的名字寫在筆記上?”
“別做多餘的事!”夜神月下意識道,接著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
這時候的夜神月還不知道死神無法以幫助他人為動機將人的名字寫在筆記上,這一行為從根本上違背了死神存在的意義。
這樣做無異於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