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也就不會被困擾成這副樣子了。
於是塞拉便對他愈發好氣,但還沒開口,就被他修長的食指封住了嘴巴——
“噓——,馬上就要降落了,下去再說吧!我怕風聲喧囂,吹散了我的名字,讓你沒法好好記住。”
接著笑眯眯道:“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追求儀式感的型別哦。”
塞拉聞言有點臉紅——
就是這種看似漫不經心,但在奇怪的地方又特別較真,可強勢中又混雜著撒嬌意味的感覺。
即便這人少年時代的容貌形象還歷歷在目,仍舊讓她忍不住心動。
隨即又唾棄自己,是不是上次的分手真的刺激到她某些地方了。
先前還沒有感覺,可一來到陌生環境,就頗有些容易被打動的輕浮。
想想她兩個小時之前,還覺得自己弟弟秀色可餐讓人食指大動呢。
於是接著又陷入了頹廢之中。
這時候白蘭已經帶著她降落到了一棟大樓的天台停機坪上。
即使從上面看不清全貌,但仍然能感覺到這棟樓在這群建築中居高臨下的感覺。
甚至十年前東京那些標誌性龐然大物,也在這棟陌生的建築前俯首一樣。
塞拉琢磨著是不是十年間哪裡崛起的財團將東京的經濟格局洗了牌。
就聽他道:“到了,這裡是我的家族產業,密魯菲奧雷集團日本分部大樓。”
真的是做大事的人!
塞拉這會兒腦子裡只有這一個念頭。
“嗯?不過密魯菲奧雷?”塞拉抬頭:“這就是你的姓氏嗎?千花?”
白蘭卻拉過她的手:“都說了人家是很有儀式感的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露出破綻呢?”
然後一路引著塞拉從天台下去,來到頂層屬於他的偌大私人空間。
一路上偶爾遇到一兩個穿了白色制服的下屬,塞拉見他們的制服款式別緻。
便忍不住又問道:“你們家族企業是關於宇航方面的嗎?”
白蘭一噎,雖說小正他們吐槽過很多次制服,但他依然自戀的認為自己的設計和審美並沒有問題。
這會兒倒是不得不反思一下,或許真的有什麼微妙的地方?
不過倒也順著她的話道:“對外太空的研究當然也有,不過產業的中心還是科研和醫療技術。”
“不是我自滿,密魯菲奧雷的任何技術都走在時代前沿哦。”
塞拉見他的語氣透著輕快和得意,一點不像那種執掌巨大財富與尖端領域之人的老成持重,甚至看起來都不是穩妥的型別。
但這份純粹的天真,就是能讓人打從心裡認同並笑起來。
可塞拉這笑意還未到達臉上,就聽他接著道:“為了世界和平,力量和技術是必須的嘛。”
“哈?”塞拉被這從調情到偉大理想之間的跳躍弄得有些懵。
此時白蘭便捧起她的臉:“吶!知道嗎?塞拉醬,我對你的渴望其實可以追溯到十八年前。”
塞拉看了看他的臉,充其量不超過二十六歲,如果真算起來那時候他最多八歲,這——
她也不是對自己的美貌沒有自覺啦,尤其在友客鑫當明星的時候,外貌還被吹捧為百年十代美人之一呢——咳!當然公關,炒作,包裝,大家都懂的。
可她再漂亮,也沒有到漢庫克那種讓人一眼萬年的地步吧?
更何況小孩子七八歲時候的憧憬之心真的會根深蒂固的駐紮於心將近二十年?
她臉上的茫然之色太過明顯,白蘭很輕易的就理解到了她的想法。
他笑了笑,好似一朵綻開的鷲尾花:“是的,沒有誇張,也沒有撒謊。”
“我至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