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既幼稚又自負,滿以為自己一定會成功,所以說漏嘴透露了不少資訊。”
“白銀之王應該是被它侵佔了身體,真正的白銀之王的靈魂不知道是在體內沉眠還是去了別的地方,或者乾脆和這傢伙以前的身體做了交換。”
“總之有什麼事情就審它吧,它被我用時間寶石控制在了杯子裡,永遠逃不出來的,放心!”
這資訊量太大,好在宗像禮司反應夠快。
那小狐狸才一脫了塞拉的手就想趁機逃跑,卻發現不論多少次,它才鑽出杯口,就會發現自己邪門的回到了原地,試了幾十次,中二又幼稚的傢伙就差點被逼瘋。
宗像禮司很滿意這效果,推了推眼鏡輕輕一笑:“那就走吧,我想接下來應該有很多問題需要這位——”
“我是無色之王,被石板選中的第七王權者,不要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我,青之王,我和你是同一個等級的。”
“啊是嗎?那也就是說殺害十束多多良的兇手也找到了,每一句話都有意外收穫,說實話我還挺喜歡你這麼配合的嫌疑人的。”
“那傢伙不是已經復活了嗎?”小狐狸掙扎道。
“話是這麼說,但你去跟赤組的人解釋吧。就說——既然人都活過來了,那當初那幾個槍子還有那一群混混絕望的心情也就沒什麼好追究的。相信周防尊一定很善解人意的。”
無色之王這下萎了,縮在杯子裡瑟瑟發抖。
塞拉走過來,抽著嘴角對宗像禮司道:“這,這傢伙的心理年齡怕不是隻有十幾歲吧?你們就是被這麼又蠢又中二的傢伙耍得團團轉的?”
宗像禮司老臉一紅,推了推眼鏡,咳了一聲:“所以說這就是石板的不講理之處,你能想象如果不壓制它,讓更多這樣的傢伙得到能力之後,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什麼樣?塞拉立馬就想到了琦玉那邊的世界,拍了拍宗像禮司的肩膀:“你也挺不容易的。”
果然回到了地面,一聽多多良當晚遇到的自稱無色之王的傢伙真身很可能是這個狐狸的時候。
吠舞羅和青組的人為了這個狐狸的拷問權又差點打起來。
塞拉嘆氣,這真的和平不過三秒鐘。
不過既然拘下了一切陰謀之初,那麼後續的事順騰摸瓜也就容易了。
以至於後面還牽扯出了綠之王,那就是之後的事了。
塞拉還是被馬不停蹄的先帶到了非時院,幾乎沒受什麼阻攔便見到了黃金之王。
又或者說對方有種早已等候多時的感覺。
黃金之王是個看起來極其穩重充滿王者威儀的老者,他的第一句話是對宗像禮司說的——
“老夫早知道你有了此等籌碼後會迫不及待,不過看樣子,你的孤注一擲還真給未來找到了不錯的方向。好吧,讓你繼承老夫的地位也不是不可以。”
宗像禮司笑了笑:“什麼時候我想要的東西需要一個老頭子謙讓施捨了?”
說白了宗像禮司在精英的外表下,本質上也是個控制慾強到極致的傢伙。
別人的控制慾表現在對於周邊的人的干涉上,但作為王權者,這份控制慾層面就要廣泛得多,他甚至想要世界按照符合他期待的方向發展。
只是碰巧他的期待符合大義所指,也符合黃金之王的理念而已,不過光是這樣,就已經看起來透著野心勃勃的權利慾了。
這恐怕也是伏見會加入青組的原因吧?比起周防尊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卻安於現狀漫無目的的亂來,宗像禮司這套冷靜的慾望更適合他。
不過在其他王權者眼裡自甘墮落的周防尊倒是聽著這兩人的話,叼著煙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活像個混進來的畫風不對的傢伙,讓人想把他轟出去。